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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萧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站起来,边抹眼泪边说:“修齐哥的心眼只有针尖尖大,愿赌服输嘛,又生气,小心眼,哼!”
李修齐火直往上冒,shit,还有理了?!
掉头就走,没走两步,就听“咚”
的一声,回头一看,程萧已经栽到地上了。
大太阳下面,程萧跟着李修齐的车子跑了半个多小时,不中暑还不正常了。
李修齐没办法,只好马上打车送程萧去医院,又通知程父,又照顾病人,折腾得够呛。
程父问起原因,这两个人哪敢实话实说?李修齐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还是苏醒过来的程萧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说自己不听话,怎么怎么的,才遮掩过去。
程萧一直拉着李修齐的手不放,李修齐只好陪着他。
之后,回家,又被老爸臭骂了一顿。
李修齐那个委屈啊,那个气愤啊,说什么也不肯再辅导程萧了。
之后,程萧在爸爸的带领下登门去李家给李修齐赔礼道歉,李修齐连说没什么,要程父不要介意。
至于家教,是无论如何不肯,只说程萧现在成绩很好了,又知道了学习方法,用不着家教。
再说了,研究室的工作忙不赢,又要准备毕业论文,实在是有心无力,等等等等。
既然如此,程父也不勉强。
李修齐看到程萧渐渐地变了脸色,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安。
不管怎样,家教的事情到底是推了。
没到9月份,李父被借调,到了临市去处理一个案子,一去就是三个月,回来没有两天,上头来了调令,让他去省纪检任职。
虽然没有搬家,李父和程父碰面的机会却少了很多,李修齐的工作和学习都忙得很,于是,有半年之久,李修齐都没有听到程萧的消息。
又是一个年。
李修齐在家里吃了团圆饭之后,突然想到,去年的此时,正和程萧在一起放焰火,那时的程萧,已经长到了自己的下巴。
这么久没见,不知道什么样子了?
“时间真是一个魔术师。
我已经忘记了曾经的羞辱,只记得那孩子对我的信赖和依恋。
三十晚上守岁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想他。”
李修齐看着仍在沈睡的程萧,有点儿恍惚。
初三,李父李母去程萧家拜年。
李修齐想去,又不好意思,所以就没有去。
等李父李母回来的时候,一家人在一起寒暄,李母忽然说:“修齐,还记得那个程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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