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风一样往楼上跑。
周书恒下楼:“澈……”
“一会儿说!”
周书恒的招呼都没打完,云澈的声音连带着人就一起消失了。
书房里,周书恒跟云琛汇报着:“查过了,是有人动了手脚,我们周围多了十几处监控。”
“能黑进系统么?”
云琛淡淡的问。
“能,不过多少有点难度,我这两天就开始弄。”
“好,先进去别动,观察着。”
……
徐昆鹏回到自己的宅子,在书房思索了片刻,脑子里却一直萦绕着扎了两根麻花辫的云澈。
他知道云琛看出了他的情绪,云琛了解他不比他了解云琛少。
他藏不了,也没打算藏着。
只是那小丫头太勾人,今天好几个瞬间,他都有点分不清,她是云澈还是温言。
温言……
活到现在,唯一一个说他是谦谦君子的姑娘。
青涩少年时,她给他的每封信、每条信息,末尾都会加上一句“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
所以,这些年,虽然他做着最肮脏最残暴的事情,外表却始终活得一副人模人样的谦和样式。
他活出了她喜欢的样子。
他可以留下她全部的东西,却唯独留不下她这个人……
徐昆鹏坐在自己阴森的书房,在这所宅子里,除了这间书房外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温言喜欢的样子,而只有这间书房,才是最残暴最真实的徐昆鹏。
处处是血,本本是魂。
没有丝毫的书香气息,只有阴森的白骨、骇人的猩红、跟无尽的幽暗……
徐昆鹏笑了,笑得阴冷可怖。
权衡利弊的时候,女人,向来不会在他的考虑范围。
可为什么,就是止不住的心烦气躁!
拇指跟食指,分别插入一个骷髅的眼睛里,捏紧,喊来了白欣雨。
收到信息那一刻,白欣雨的腿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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