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害怕?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你,我喜欢的也一直是你。”
伊森满意地摸摸他的脊背:“行吧,我不生你的气了。”
有些事情没必要多说,赛兰坚定地选择了他,这就够了。
“那雄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赛兰凑过来,鼻尖轻轻蹭着伊森的鼻梁。
“你问。”
“雄主,为什么一开始要把我买回来?那个交易市场还有那么多雌奴,你为什么把我带回去了?”
伊森回想了一下。
那天他看到不少饱受折磨的雌奴,但赛兰是其中伤得最重的一个,要是放任不管,他可能就会孤零零地死在那个肮脏的笼子里。
那大概是赛兰最难堪狼狈的时候,好比一只高贵漂亮的布偶猫不小心落入了陷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只能静静地待在哪里等死。
伊森看到了他,舍不得他死,所以他活下来了。
“别的雌虫再撑一晚也能活,但你不行。”
伊森捏了捏赛兰的耳垂,“我不想看着你死。”
赛兰又蹭了蹭他。
脱离了帝国,赛兰以后就再也不是雌奴,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伊森身边,成为伊森唯一的伴侣。
“以后就不要叫我雄主了吧。”
伊森的手指擦过赛兰的下唇。
“雄主”
这个称呼或多或少都带着些卑微,在遇见他之前,赛兰是联邦意气风发的少将,他是联邦多少人敬仰的对象,是帝国都不敢轻视的对手,这样桀骜的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套上枷锁,将别人视为自己的主人呢?
但令伊森没有想到的是,赛兰竟然拒绝了。
“为什么?”
伊森不解。
“雄主,雌君称呼自己的雄虫也是叫雄主。”
赛兰解释道,“更何况,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不喜欢其他雄虫接近我,但你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主人,唯一的枷锁。
称呼你为雄主,是我心甘情愿。”
他的情话说得动听,就像一只猛兽主动伸出脆弱的脖颈,任由伊森为他套上项圈。
项圈的另一头被他主动交到伊森手里,从此以后,唯一能掌控他的人就只有伊森。
伊森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翻身坐起,将赛兰按倒:“赛兰,我……”
赛兰仰头去亲吻他的喉结:“雄主,来……”
伊森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
“少将!
少将!
你好些了吗?”
正值情浓之时,外面粗狂的声音打断了旖旎的氛围。
伊森一脸无语地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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