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当成一门行为艺术吧。”
周景明没附和,也没反驳。
兆琳五指按摩着头皮说:“我怀疑昨晚上头发没干就睡了,今儿有点偏头疼。”
说完打了个哈欠,又自顾自地说:“昨天我去见了一男的。”
“我爸让见的,说是哪哪哪儿回来的,如今事业如何如何成功,闲着没事儿我去就了。”
她咖啡都懒得喝了,随手推一边,“别的不说,没一点自我认知!”
周景明背背身办公,不想听。
“父辈们就算了,毕竟他们已经日薄西山时日无多。
但同样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同龄人,他怎么能对自己毫无自知呢?”
兆琳想到昨晚的相亲局,跟听单口相声似的,懒得说了,说多了累。
回自己办公桌草草收尾,挎上包下班。
电梯间干等了会,意识到在维护,只能推开消防门走楼梯。
正扶着墙艰难地下楼梯,堂哥和周景明他们陆续下来,她喊堂哥,“帮帮忙,撑着你肩下去。”
她堂哥不帮,正忙着听电话。
她只能求助前男友,周景明借自己肩给她搭着,让她一台阶一台阶地慢慢下来。
她堂哥嫌她出洋相,要她别再去健身房了,回头再给练残了。
饭局上正吃着,周景明收到群微信,张澍发的练歌房位置及一段文字。
文字没看完他就退出了微信界面。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有点烦她们,但又彻底甩脱不了她们。
饭后他还是点开位置导航了过去,包厢里就她俩,各执一话筒,站在皮沙发上振聋发聩地对唱——《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
周景明先找了客损赔偿表,依次浏览后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数了桌上的空酒瓶,自觉坐去了沙发角。
那俩人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不见他。
也只唱对自己友善的歌,一旦有调起不上来,就说这啥破歌?等声嘶力竭地唱到一首——《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泪眼相望,抵头相拥。
周景明不想看她们,双手环胸地靠坐在沙发里,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且睡得很稳,张澍临走前喊了他几声都没应。
万清个无业游民不着急,坐在旁边啃泡椒凤爪。
啃了会喉咙痛,不停地喝啤酒,频繁地上卫生间。
若经过哪个鬼哭狼嚎的包房,她定会俯身从包房门的可视窗往里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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