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袁文海内心深处也不想否认,除了援救之恩外,萧良本身也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
萧良五天前回到东洲市分两次给自己家里打电话,都是隋婧接的,袁文海当时就猜测萧良实际是想通过隋婧了解一些情况。
不过,萧良的资料上明明写着他才二十二岁,刚刚参加工作才两年,被人陷害,既没有仓皇外逃,也没有迫不及待回云社钻进范春江这些人所布下的罗网,是如何冷静做到这一切的?
萧良又是如何通过简单的两通电话,就判断出隋婧热血冲动,容易被利用,甚至直接将她引入这趟浑水里,帮他对范春江这些人造成干扰?
云社派出所现在只有钱海云一个正式民警,隋婧作为县局刑警,第二天赶到云社,就任着性子要重点调查强奸未遂案的诸多疑点,不仅云社这边的搜捕排查工作受到很大干扰,范春江还得担心会不会真叫隋婧调查出什么来,才不得不迫切将赵执山请过来。
其实到这一步,范春江就已经相当被动了。
现在云社镇看上去还风平浪静,肖裕军这些人还能沉得住气,没有狗急跳墙,应该是对范春江还有很强的信心,认为范春江能控制得了局面。
不过,叫隋婧继续搅局下去,又或者又有新的人物插手进来,局势又将怎么发展?
想到这里,袁文海突然想到萧良为何提汪兴民这个人,疑惑不解的盯着他问道:
“我听说汪兴民刚到云社工作才一年,与肖裕军牵涉不深,却跟范春江、周健齐等人他们闹出不小的矛盾。
你是打算利用汪兴民给你翻案?不过,汪兴民现在很明显是想回避你的案子,恐怕不是你想利用就能利用的吧?”
“什么叫利用不利用?”
面对袁文海的追问,萧良却是淡然一笑,说道,
“我调到经管站负责审计南亭村委及村办厂的财务,本来就是汪兴民的意思。
他想从南亭村查点问题出来,好敲山震虎,方便他在云社扭转管不了事的被动局面,现在不能出点事,他这个镇党委书记就躲起来当缩头乌龟!”
时隔多年,又重生回到九四年,此时萧良对基层的错综复杂关系,有着远比前世更为清醒的认识。
如果背后没有别的利害关系,肖裕军有范春江、周健齐等人撑腰,关系又早就通到县里,不可能会怕他这个连职务都没有、毛都没有长齐的普通干部,真能搅出多大的风浪来。
他们主要还是怕汪兴民。
顾培军的举报材料,最初也是先匿名交到汪兴民手里;同时也是汪兴民力排众议,将他从党政办调到经管站。
汪兴民自以为藏得很深,但并不能瞒过范春江、肖裕军这些人。
范春江、肖裕军指使何红勾引不成,就胁迫何红对他进行陷害诬告,主要目的也是对汪兴民杀鸡骇猴。
他前世被判无罪重新回到云社工作,这些人始终不依不饶对他继续泼脏水、不赶尽杀绝不罢休,关键原因也在此。
要不然,范春江、肖裕军他们需要在他这个小角色身上,费这么大的劲?
汪兴民当时也确实被吓住了,不仅没有第一时间介入他的案子,之后也是处处被范春江这些人牵着鼻子走,很快就黯然调离云社。
汪兴民之后二十多年时间里,都在各个乡镇或县局、县办等单位间轮调,临退休都没能提一个副县处级。
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或许觉得汪兴民对南亭湖果汁厂存在问题的了解不深,汪兴民也不清楚肖裕军等人对他的陷害程度有多深,第一时间先选择明哲保身、选择观望,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作为深陷其中的受害人,萧良心里对汪兴民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怨恨?
这次重生回到九四年,汪兴民依旧没有在案发第一时间站出来;范春江如此大肆组织人手搜捕自己时,他作为党委书记更是直接选择逃避。
但不管怎么说,萧良从车祸现场潜逃出来后,无论是引诱隋婧到云社来搅局,或是千方百计的拿到直接证据,都是为了促使汪兴民站出来,推动对肖裕军侵占南亭湖果汁厂资产案的调查。
萧良认为现在的时机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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