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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穿了件纯白的羽绒服大衣,帽子那有一圈暖呼呼的白绒毛。
见刘阳成的时候,她把自己的脸埋在厚厚的帽子里,绒毛也快遮住了她的脸。
刘阳成一见到她就笑了:“穿得那么暖和。”
冯乐怡也稍稍笑了笑:“是,听你说的,我也怕冷。”
他俩上了车,刘阳成开车,没两下设置了导航。
“我们今天就要去这,”
刘阳成设置的目的地是一个餐厅,“今天天气还不错,有阳光,挺适合出门走走的。”
“我们现在就要去吃饭吗?”
冯乐怡进了车里才把帽子放下来,略微理了狸被帽子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不是,”
刘阳成插入钥匙,把车启动,“沙滩挺长的,按这个点儿导航过去比较方便。
晚上吃饭的餐厅我已经订好了,不在这儿。”
“噢。”
冯乐怡系好了安全带。
“来了小屋二十天,”
刘阳成熟练地把车开出大路上,“感觉怎么样?”
这问题对冯乐怡来说就很难有什么特别的回答。
问得太泛,冯乐怡也懒得细想、琢磨,回答得也不太较真。
“挺好的,”
冯乐怡答,“你呢?”
“挺好啊,”
刘阳成语气比冯乐怡更轻快一些,“这边生活节奏很慢,我在这做做饭,和你们聊聊天,玩玩吉他,这才是真正生活的感觉。”
“你开民宿也是为了这样的生活吗?”
冯乐怡随口继续把话题继续下去道。
“对,就是那样的,”
刘阳成谈到这些就能唠很多,“不过我觉得以前的生活也挺不错的,刚出来社会的时候就是奋斗,努力,后来厌烦了那些应酬。”
“那时候总要陪着领导喝酒,天天喝,天天去那些逼格很高但实际上也没什么用的饭店吃饭,”
刘阳成说,“每回领导都要我坐他旁边,后来我说要走,他还不高兴呢。”
“常常应酬,很累吧?”
冯乐怡望着前面车窗上的风景有些百无聊赖。
“总喝酒,喝到吐。”
刘阳成开车开了太多年,熟练到有时候点点手机,再看路,“吐完继续喝。”
“身体吃得消吗?”
冯乐怡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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