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现在是刺头,不服管教。”
“……”
徐敬余走进去,把外套脱了,只穿一件T恤,“他说你就信?”
应欢跟在他后面,小声嘀咕:“我知道吴教练的意思,他是怕你浪费太多精力在我身上。”
“浪费?”
徐敬余在床边坐下,把人拉到腿上,看着她,“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我放多少精力在你身上都不叫浪费。”
应欢看着他,想到昨天下午的事,小声问:“徐敬余,你以前说过比赛前一个月禁欲禁酒,昨天那个算破戒吗?”
应该不算?
但……
有区别吗?反正他都被她弄出来……
徐敬余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有些好笑,歪头在她耳朵亲了一下,低声说:“就用了一下你的手,算哪门子的破戒。
而且,距离比赛还有一个多月,这是正常生理需求。”
应欢:“……”
她就不应该问。
“应小欢,我以前没谈过恋爱,论破戒还早,你得……”
徐敬余看着她的眼睛,笑得有些痞气,“你得让我先破个处。”
“……”
应欢被他满嘴骚话惊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徐敬余也不指望她回答,扣着她的腰,人贴过去,下颚微抬,吻住她的唇。
应欢一时间没回应他的吻,直到他手摸进她的衣摆,探索他侵略过的领域时,她才喘息着张开唇。
她觉得自己好像学坏了,喜欢他这样亲密的触碰。
徐敬余翻身,把人压进身后柔软的床,吻得更热情,他的手,他的动作也更放肆。
应欢第一次被他这么压着,男人身材高大健硕,沉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她脸和身体都开始泛红,白里透红,眼神懵懂,诱人至极。
徐敬余支着半边身体,低头看她,慢慢捋着她鬓发,声音微哑:“想好了吗?”
应欢浑身虚软,看着他的眼睛,挣扎了一回儿,紧紧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想好了。”
徐敬余半眯着眼看她。
应欢觉得自己都快被脱光了,他还穿得整整齐齐的,她觉得很羞耻,又睁开眼,没有犹豫地就去拽他的衣角,伸手去摸他,手刚碰到他硬邦邦的腹肌,就被按住了。
“干什么?”
徐敬余有些隐忍地看她。
应欢脸红,羞耻地说:“摸腹肌。”
“……”
她的手有些凉,徐敬余身体微僵,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知道她可能误会他的话了。
不过……他又俯身下去,在她耳边喘气:“再往下摸摸?”
应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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