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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得力助手已经到了,尉迟山小也不想耽误,凑上陈会宁的耳边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正上工的时候,村子里没人呢!”
陈会宁还没说话呢,那尉迟山小就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嗷嗷叫着滚开了。
“哎哟,支书啊我们山小这病又犯了,我们俩把他抬回去吃药!”
沈少游一脸的急切,像是自家老娘病倒了似得。
“这什么病啊,说嚎就嚎上了?”
村支书磕磕烟锅子,没整明白。
“别呀,你别整明白了。
山小这病他们家的人都琢磨了十好几年了,年年发病,就是不知道原因。
北京、上海大医院跑遍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和尚给看看,什么也没说给了一大包药,摇摇头就走了,我们都以为要给这小子准备棺材板儿了,谁知道那药一吃,嘿,又活过来了。
这下好了只要吃药保管一年。
这不,又犯上了!
会宁,搭把手,把他抬回去!”
沈少游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终于抬着人在大家伙儿疑惑的目光中往保管室跑去。
尉迟山小一边敬业的嚎叫着,一边停下来小声的骂着沈少游,“你他娘的才准备棺材板儿呢!
你小子找个理由怎么次次不离死呢啊?”
“哥们儿这不是没有你脑子活嘛!
再说了,咱们贫下中农什么都捐国家了不就怕个生老病死吗?你没发现哥们回回都能说过去吗?”
“□丫的,下次给我吉祥点,啊……疼啊……哎哟……”
“别嚎了,都到了!”
陈会宁一松手,尉迟山小差点摔在冻得硬邦邦的晒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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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
陈会宁手里拿着一把石头子儿,非常的的不情愿。
“要不你来按电门儿或者把彪子背上山?”
尉迟山小笑着把其他事情告诉陈会宁。
这两件事儿更见危险!
陈会宁气结,慢吞吞的往魏主任家去。
魏主任家房子就在晒坝的另一边,直线距离三十米不到。
陈会宁现在要做的是,把肥头大耳的彪子引导晒坝来。
昨天夜里尉迟山小起来泼了好几次水,晒坝中间已经冻起了厚厚的冰。
电线也顺利的和这个小小的‘冰盖’连接上了。
只要彪子一踏上‘冰盖’那边电门一按下,彪子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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