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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声愣住,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这算什么,这是什么理由,这怎么能跟感情扯上关系……
可谢知津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起身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附在他耳边说:“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
没道理。
“你动不动的抱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会走!”
季声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腿弯被谢知津的手心贴着,只觉得那片皮肤滚烫,恨不得一头扎到地上去。
谢知津自然没有放开他,一路将人抱到卧室里,哑着声音说:“我不动你,但你不能再喝了。”
季声的脸颊已经从刚才的薄红变成此刻的嫣红,就连那瓣没什么血色的唇都有些肿胀,眼尾垂着,一呼一吸间全是醇厚的葡萄酒香。
他被谢知津放到床上,惨白的天花板在他眼前泛着白光。
他狠狠地闭上眼睛,却又猝不及防地睁开,抬手空抓了一下,像是要摸一摸那片天花板是不是渗了血。
谢知津恰好取了他的家居服回来,看到这一幕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季声?”
他抬手碰了碰季声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很快透过指尖传了过来。
“你发烧了季声,我带你去医院。”
季声对医院似乎很抗拒,始终不愿意去,转过身子摇头拒绝,“我不去。”
“那我叫顾临。”
季声便又转过头来看他,眼尾红着,“这都几点了?我吃点药就行了,没什么事。”
他今晚极其强势,谢知津便没再强求,借口去客厅找药,顺手给顾临打了个电话,依着顾临的嘱咐找齐了药又进屋。
季声呼吸时鼻音已经有些重,他是在冰天雪地里冻感冒了,又喝了些酒,身体才会扛不住。
谢知津将他从床上扶起来揽在怀里,悉心喂了药,然后就拉过被子来给他盖上。
他真的一改往日作风,对待季声添了几分中规中矩,又或是不经意间沾上了季声的那份温柔。
季声埋在被子里,凝着水雾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始终盯着窗外发呆。
今夜的夜空很热闹,四处起伏的烟花或远或近,散开的星火扑朔迷离。
大平层的隔音极好,窗户关上以后基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谢知津担心是烟花太晃眼惹得季声睡不着,便问他;“我去把窗帘拉上。”
“不要。”
季声没动,依旧侧躺着,眼睛盯着绚烂烟花中的那轮月亮,说:“谢知津,我们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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