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筱还是第一次见他在国旗下讲话,第一次和所有人一起抬头看他,他的嗓音本就干净清冽,此刻透过麦克风,多了层磁性的低沉,盛筱愣了半天,才缓过来听他说什么——
“有个人曾经跟我说过,她的爸爸为了理想留在晋乡,而她的妈妈为了追随父母的理想留在申城,他们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一刻我也在想自己,是成为一个理想主义者逆世俗而行,还是跟随大众的眼光成为一个过得好的城里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我想拥有平等看待世界的眼光,不论阶级不论贫富,来这世间一遭,看看太阳是一种价值,为人类创造文明也是价值,取决于我们追随理想的过程是否快乐,而我想成为这种人,只为真理弯腰。”
此刻讲台下的一班班主任轻叹了声,“希望你们以后出到社会,可以只为真理弯腰。”
这场演讲,台下的所有人都知道沈溪珩口中的朋友是谁,因为只有盛筱是来自晋乡,但大家没想到的是,盛筱的父亲所做的一切,应证了一个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是怎么走过来的。
十七八岁的年纪,不应该在高考结束后的十几天里就匆匆决定未来的人生专业。
演讲结束后,升旗仪式正式解散,盛筱穿过人群去找沈溪珩的身影,最后看见他就站在台阶上,最高的地方看着她。
她小跑的步子停下,踩上台阶,而少年拾级而下,嘴角噙着笑,双手负身道:“盛同学又当了一班的领队啊。”
盛筱:“林雨彤的事,是你做的?”
沈溪珩笑了声,“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
盛筱眉梢微挑:“心机深沉。”
两人在台阶中央相遇,他说了句:“盛筱,想过自己以后的路吗?”
盛筱想到他刚才在国旗下的演讲,关于理想,关于生而为人,是抱歉还是感恩,她仰了仰头,最后迈上一级台阶,跟他并肩而立。
沈溪珩眼底蓄光,迈着长腿朝她靠近,低声说:“我们去一个地方念大学,说好了。”
第55章揉揉
◎“我不信你没想过。”
◎
连云入了秋,昼短夜长,万物蛰伏,降温和黑天都在考验每个人的意志力。
盛筱天冷的时候也起不来,小时候盛怀民就跟她说,那时候课室没有灯,他就拿着书到路灯下看,呵出来的气悬在眼睫毛上,凝成霜。
盛筱把这件事跟沈溪珩说了,他就盯着她的眼睛看,盛筱眨了眨眼睛,“真的,冬天的时候晋乡下雪,连云却从来不下雪。”
沈溪珩笑了声,“这不挺好,你眼睫毛那么长,要是凝霜了得多冷多重。”
盛筱让他一夸,轻咳了声,“我的意思是,你快要联考了,早一点起来……”
“起不来。”
他说,“怎么办啊,筱筱。”
少年的嗓音带着笑和一点娇气,末了还拖着慵懒的音调,挠着她的心口,“那,我起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沈溪珩清澈的眼眸亮了下,“说好了,谁反悔谁是小狗。”
盛筱:“你才是小狗……你,你要是起来了就不是小狗了。”
沈溪珩低笑地望着她,站在院门口,像一道簌簌的杨树,干净清冽,“筱筱,过来。”
盛筱手里拿着浇花壶,闻言朝他走去,“怎么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水壶,视线凝着她的眼睛,偶尔有凉风吹来,轻轻撩动她的碎发,连光都对她偏爱至极。
“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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