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身上密密麻麻的伤,也全都是拜她们所赐。
回归当下,颜司清撩起了衣袖,全是针孔的手臂,光是看着,便让人胆寒,很难想象原主当时遭受了如何大的痛苦。
又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透过那破碎的铜镜,颜司清看不到一块好肉。
而肩胛锁骨处的‘贱奴’的刺青,是如此醒目。
指腹触及,还能够感受清晰的疼痛。
可对原主这样清清白白的人来说,比之这样的疼痛,这两个字带来的羞辱更加让人痛不欲生。
刺青之上,还有两条丑陋粗糙的疤痕,想来是原主受不了这样的侮辱,用簪子划破了自己的皮肤。
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刚毅清白。
颜司清叹了口气,像是在为原主心疼惋惜。
半夜,门外突然一阵响动,冷宫禁地,这会儿会来的,除了是找她麻烦的妃嫔,就只可能是……
颜司清继续装睡。
而来人走了进来,靠近床边,之后又在颜司清的床旁和衣躺下。
“清清,你是在怪朕吗?”
见颜司清不说话,褚晋渊又从床上起了身,看向一动不动的颜司清时,不知道是愤恨得多,还是苦恼得多。
“你总是这个样子,你怎么就不能与贤妃她们多学学!
学学怎么讨好朕,这样你在宫内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啧啧啧,瞧瞧,这施舍的语气,果然还是得由上位者发出来才够味啊。
听了这话,颜司清突然一把掀开了被子,起身与褚晋渊对视。
“你真要我与她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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