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你都见过了,你的朋友却还不知道有个他。”
非浅反驳,“即便是个女伴他也能带去见朋友的。
况且谁说我的朋友不知道了,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么。”
初晓叉腰斥责说:“我当然得知道了。”
非浅轻声哄她,“我就你一个朋友,你知道就等于全部了。”
初姑娘刚才还在为周仲微打抱不平,转而就忘记了初衷,抱着非浅使劲磨蹭,“哥们,我太感动了。”
“还是小孩。”
非浅面上虽笑着,心里却有些波澜。
“他的朋友”
四个字敲得她胸口发闷。
五点多的时候周围开始热闹起来,女同事们一个个蝴蝶般花枝招展,拎着小包包呼朋引伴。
小鸥凑过来问:“哎哎,你怎么还不去换衣化妆。”
非浅抬起头说:“哪用得着那么麻烦。”
小鸥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就是太素了,小心极品跑掉了。”
非浅打哈哈,“是,谢谢领导关心。”
赵小鸥拿她没办法,说了句,“有些事是靠争取的。”
转身加入了蝴蝶的行列。
非浅也是专心不进去,索性合上电脑做眼保健操。
六点钟时四十六层已经不剩什么人了,只有三三两两的男同事看起来也是不紧不慢。
仲微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非浅等了又等,指着桌上的君子兰自言自语,“你家主子真是狡猾到家了,他也不说几点,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自然没有人答她,只能继续等。
其实六点钟并不是多晚,不巧放在今天就多少显得有些心浮气躁。
偌大的楼层,静得发慌,她埋头趴在桌子上。
听到有走进的脚步声,忙抬起头来。
敬仁温和的笑着,“怎么,还不走。”
她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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