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我们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回家了?&rdo;谭清辰叹了口气,握住姐姐的手。
当晚,唐天远治了些酒菜,给郑少封接风外加践行。
郑少封喝两口酒,嘴上就没了把门的,一会儿说荤段子,一会儿调戏香瓜和雪梨,一会儿又开唐天远的玩笑,嚷着要早些吃他与谭妹子的喜酒。
唐天远皱眉放下酒杯,他不爽很久了,&ldo;才相处半天,就哥哥妹妹的,你们倒亲近。
&rdo;&ldo;哟,吃醋了!
罚酒罚酒!
&rdo;郑少封酒量不算好,喝几杯便有些醺意,他举起筷子打节拍,唱小曲儿。
唐天远暗暗摇头。
人长进了,酒品是一点也没长进。
他今日有些心绪不宁。
像是被某些莫名的情绪牵绊着,既摆脱不了,又抓握不住。
喝酒吧。
喝醉了就什么都忘了。
次日一早,唐天远和谭铃音一同送走了郑少封。
郑少封走后没一会儿,池州知府宗应林就来了。
宗应林今年四十多岁,长得白白胖胖,圆眼圆脸圆身材,给人一种你轻轻推一把他就能翻滚的错觉。
宗应林的主要目标自然是钦差大人,只可惜没见着。
唐天远还捏造了一句来自钦差大人的口信,说他自称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这话很适合给心里有鬼的人听一听。
宗应林是个笑面虎,不管大事小事好事坏事,他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听到这样的话,他禁不住赞扬钦差大人果然英明。
唐天远作为下官,严肃认真地接待了知府大人。
宗应林一边喝茶,一边问了唐天远一些关于钦差大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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