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最值得查探的便是那死鬼县令住过的地方。
可惜这个新县令并不忌讳那是死人住过的,依旧住在了那里。
那是一座独立的院子。
砌着墙,一道月门与外界隔开。
谭铃音在月门外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儿,被里头县令大人利箭一样的目光盯上,她摸了摸鼻子,若无其事地走了。
看来这县令大人对她的防备心很重啊,谭铃音有些忧愁。
白天不能看,只有晚上了。
谭铃音吃过晚饭,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县令大人也该就寝了,她等不及夜深人静,便出了门。
今夜是十五,外头月华如水,不好穿夜行衣,因此谭铃音只穿了一身白衣。
她怕被人当小偷抓了,便想了个主意,把脸胡乱画了一番。
两个大黑眼圈,一张血盆大口,这样即使被人看到,对方也只会认为她是鬼,会吓得屁滚尿流。
县令大人的小院已经落了钥,谭铃音只好翻墙。
这墙虽然不高,她翻得也甚是吃力,趴在墙头上一不小心掉了进去。
咚!
院中,唐天远吓了一跳,循声向墙边望去,看到地上一个白影缓缓地爬起来,揉了揉屁股。
唐天远:&ldo;……&rdo;他现在可是寸缕未着……因近几天天气炎热,唐天远独自住着这样一个院落,便没什么顾忌。
他晚上洗浴时喜欢在院中,这样凉爽一些。
这院中引了曲水,养着一小池荷花,晚上立在假山旁边,闻着荷香阵阵,洗个清凉的澡,消暑又去乏。
谁知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到来衙门口翻墙头。
而且,看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估计连做贼都不够格。
唐天远有些疑惑。
等那白衣人转过身,他便震惊了。
这是……鬼吗?也太丑了点吧……因太过震惊,唐天远一时竟忘记反应,眼看着那女鬼‐‐从发型上来看,应是女鬼无疑‐‐走了过来。
她张着两只手,蹑手蹑脚的,嘴巴微微咧开,露出小白牙,与血盆大口形成鲜明对比。
唐天远总觉得她像是在淫-笑。
他心里毛毛的,倒不是害怕,就是……他默默地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腰上。
被女人调戏一两下他也就认了,若是再被女鬼调戏,且还是这样丑的一只鬼,那他真不如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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