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婆子一看这架式,不得不上,若是这瘸腿的姑娘出事了,那她地小命也玩完了。
“蓉婆子,你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怎的,居然敢反驳我。”
方百岁盯着蓉婆子道,那眼光跟毒蛇似地,让人瞧着有些心寒,可蓉婆子这时也没退路。
正闹着,牢门口传来一阵嘲讽的声音:“方主簿,好大的官威,钦差大人让你宣犯人到堂,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正是承年。
此刻他走过来,正好将文茜等人挡在身后。
“不是已经传了罗贵他们到堂了吗?”
见了承年,方百岁可不敢放肆,只得压着火气低声的道,心里早就咒上了。
“钦差说了,所有相关案犯全部到堂。”
承年道,同时将相关两字说得更重些。
这下,方百岁没话说了,只得让蓉婆子带着犯人到堂,承年押后,轻过方百岁的时候,承年又道:“钦差说了,这次会审,特准方主簿到堂旁听,准备了位置的,请吧。”
本来,象这种钦差会审,如他只是一个主簿,只能在堂下听候传唤的,如今能在堂上旁听,还有位置,这是莫大的殊荣,他该高兴,可不知为何,方百岁却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府衙大堂
文茜等人到的时候,堂上正在审着,主审的是四贝勒,看来十一阿哥这个假钦差的身份终于解脱了,文茜看到十一阿哥此刻正坐在专门为他缝制的软坐上,边喝着茶,边好整似暇的打量着众人,瞥见文茜过来,便冲她眨了眨眼。
文茜偷偷的冲他皱了皱鼻子,鄙视这人在堂上也这幅没形没象的样子,瞧人家四爷,那腰背挺着,那严肃的样子,这形象才正面,才能震得住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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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匠人,只想好好过日子,可那方老爷,不但工钱拖欠,还借着各种理由克扣,咱们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告的,可告了有什么用,那方老爷本身即是商又是官的,我这边状子才递上去,他的爪牙就到了,不问情由就抓来牢里,随便按着杀头的罪名就要拉上法场,这还有没有天理。
。
。”
罗贵义愤填膺的道。
随即又指着那张年涛道:“这位张兄弟,本来只是个叫化子,只因当日要饭的地方正好有踹匠罢工,官家什么也不问,就把他抓了充数,再有,我们踹匠罢工,其实是很讲规,那些个闹事的,根本就不是踹匠,而是混混,请钦差大人明查。”
“胡说,一派胡言,你们煽动民众闹事,居然还在这里喊冤,我说,你们这些人杀一千次也不冤。”
那方百岁些坐不住了,因为罗贵的话里直指他,气急之下,也忘了规矩,站起来反驳。
四贝勒微闭着眼睛,那手轻敲着桌上,其实这案子他心里有数,该怎么判也有数,此刻听方百岁之言,便对那方百岁道:“他们这些人没一个冤的?”
方百岁行礼道:“绝没有一个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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