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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韫真的被他掐住脖子,发软下滑的身体往上提,凉水浇头,他连睁开眼看这个男人露出什么表情都做不到,他开始发抖,他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在发抖,他开始丧失对身体的掌控权,神经似乎被人一刀切断,肌肉颤栗着自发痉挛收缩——
江迎下手太重了,齐韫鼻腔在拼命吸气,可他还是陷入了窒息的恐慌中,他的唇齿早已对他无法设防,当身体的防线溃烂,齐韫抖得不成样子,他嗓子里发出稍稍诡异的“咯咯”
声音,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流下。
江迎松开齐韫的脖子同时顿住手上的动作,齐韫扑通一下子跪倒了地上,他低垂着脑袋,江迎又看到他凸起、突兀的椎骨,本是片片苍白却在此刻染上淡淡粉色。
淋浴间很安静,除了淋浴头喷洒的水声就是齐韫紊乱的呼吸声。
江迎撩了一把凌乱的头发,他垂眼看着水冲掉身上对方的痕迹,齐韫就跪在他脚边,跟只狗一样,江迎似乎找到了怎么掌控齐韫的办法,他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跟齐韫说。
他想,他要做的就是拉着他往下坠,让他知道什么是身体的欲-望,只给他自己身体的反应,让这只漂亮的小狗跪在地上自己想去吧。
如果他真的底线坚固,那就不会低头吃那口饭,不会吃那碗面,不会动不动心软放他进来,不会乖乖地伸手等着涂药,不会迷迷糊糊地对他有感觉。
江迎铁了心要得到他,心不会太快,可身体却不一样。
江迎这只凶残的野狗捡了块小蛋糕就开始狼吞虎咽,他要撕碎它,扯开包装纸,露出柔软的内胚,用力用犬齿叼扯——胚层里的奶浆一下子爆出来,小蛋糕被他丢在地上,肚皮敞开,奶浆流的那都是,一副被蹂-躏的样子。
十几分钟后,江迎的眼尾也染上猩红,他洗干净手,关掉淋浴头,他垂眼,看见缩在角落里的齐韫在发抖,江迎扯下墙上的浴巾,朝齐韫扔了过去。
齐韫抬头,江迎却头也不回地出了淋浴间。
慢慢用浴巾裹住自己,齐韫又蹲下,缩成一个小团子,他看着门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脏的酸涩感好像要爆炸了,这种感觉比愤怒还要强烈,就跟刚刚自己在江迎手里高c一样,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能感觉爽和麻,那现在就只剩下酸涩。
生不如死的酸涩感,让齐韫想到了无数个十几岁时的夜晚,他每天都在想,要不今天就吞药自-杀吧。
记忆里无数次,就这样被丢下,然后门关上,很久很久也没有什么动静,他坐在门前的毯子上,有时候一坐就是一整天,等他慢慢接受了自己又是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起来,机械地走到冰箱找吃的。
有一次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冰箱,就低血糖晕倒在冰凉的地板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耳边只有冰箱制冷机嗡嗡工作的声音。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屏幕里弹出一条消息——
【你关注的主播正在直播……】
“哟,弹幕还秀上理解了,正好结算,我看两眼。”
“嗯,蝶影出CD鞋好用点,是。”
“出破月么?我没试过啊,一会儿试一下,鸦鸦,这个名字我还挺熟的,一会儿试验一下你说的破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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