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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雁北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才坐下,手一摊开晓棠就自动跑到他膝盖上坐好,吴雁北抱着女儿笑嘻嘻地说:“给晓棠挑的最小最轻的,我刚开始学画时候比晓棠还小呢,那时候就背着画夹到处跑了,你不记得了?”
吴老爷子和廖凯是大学同学,两家儿女从小就认识在一起玩耍,提起当年廖文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荡,坐到丈夫身边摸摸女儿的脸:“记得,不过那时候你和大哥都跟在姐姐背后,看都不看我一眼。”
吴雁北没有察觉出妻子话里的那丝哀怨,伸手把妻子的肩揽过来:“看,你也记得,晓棠学画画也没什么不好,我也不指望她能和我一样学成个什么大师,只要陶冶陶冶情操就好。
毕竟一个家里出三个天才的概率太低了。”
晓棠也在那不停点头,廖文鸯把女儿粘在脸上的发丝拿下来,声音比原来软了些,可还是带了丝嗔怪:“跳舞不也一样可以陶冶情操?晓棠的韵律感,老师都说非常好。”
吴雁北还没说话晓棠就很匆忙地开口:“爸爸教画画,舞蹈班我每个星期去两次就可以了,妈妈你说是不是?”
吴雁北当然是力撑女儿:“看,晓棠也有自己的考虑,再说你不是从来不喜欢跳舞,喜欢画画,怎么现在又要女儿去学跳舞?”
吴雁北是无心问的,但勾起廖文鸯的思绪,并不是不喜欢跳舞,而是再怎么喜欢,也不如姐姐跳的好,所以干脆去学画画,毕竟公主是不喜欢那满手的松香味满身的颜料的。
不过这样的话廖文鸯不会说出来,只得做个无奈的动作:“你们父女都商量好了,我还能怎么办?”
哇,晓棠顿时惊喜出声,从吴雁北膝盖上跳起来搂住廖文鸯猛地亲了两口:“妈妈最好了。”
搂住女儿,廖文鸯回亲她一下:“平常可是说爸爸是最好的。
好了,吃饭了,今天有你舅公送来的提拉米苏,你吃完一碗饭,可以给你吃一小块。”
提拉米苏,晓棠的眼顿时晶晶亮,可是,已经吃过了。
看着晓棠向自己投来求救的眼神,吴雁北急忙为女儿解围:“我和晓棠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察觉到妻子的眼神有些不善,吴雁北急忙加上另一句:“我以为你有应酬不回来吃饭呢。”
廖文鸯笑一笑,笑容有几分落寞,吴雁北最看不得妻子这样,急忙站起身:“不过我还能吃,晓棠,你也来喝一碗汤,喝完了就可以吃蛋糕了。”
看着妻子面上笑容和原来一样,吴雁北握住她的手:“对不起,下回我和晓棠在外面吃饭,一定先打个电话回来。”
廖文鸯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怪我,平常应酬太多,在家吃饭也要先给你打电话。”
吴雁北一手拉住妻子,一手牵起女儿:“所以才更是我的错,走,吃饭去。”
廖文鸯跟着他往餐厅走,透过窗能看到外面的灯火,这一切,谁都破坏不了,不管是谁。
那所房子上手业主保养的不错,家具电器都是现成的,廖文鸾也没有装修,只是把一些过老的家具扔了,重新买了些小饰品进来装饰,又往屋子里摆了鲜花这些,也就搬进去。
搬家那天沈阿婆还专门过来看,沈文楚也带了堂弟他们过来凑热闹,廖文鸾下厨做饭,也算搬家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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