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赫韫的胳臂,她撒娇,「我答应你下次真的会把药喝光好不好?别生气啦。
」咳咳咳。
「你的身子再不见起色,芙儿和深儿就必须在奶娘家继续住下去了。
」一年前香宓产下龙凤胎,但由於她的身体不好,孩子早产,奶水也不足,只能请奶娘来照顾孩子了。
这是她的死穴。
香宓认命的朝後面喊了喊,「晚冬,你别在後面偷笑,再帮我熬碗药来吧。
」
珠帘後的人影掩着嘴做事去了。
少爷总是知道怎麽治夫人最有效。
「祖父呢?」
「刚刚骂完我後,回他的院子去了。
」咂咂嘴,怨妇表情十足。
「怎麽了?」
「他说你拐他搬到这里来,开的条件就是要生娃娃给他玩,芙儿和深儿一生下来就去住奶娘家,他别说玩了,连看也看不到,逼着我要继续再生一胎。
」怨妇苦笑。
「你居然这样诱拐老人家,你把我当什麽了?」
「从权咩。
」
「最好是!
这是你心里邪恶的想法吧!
」
「知我者,娘子是也。
」
「少贫嘴了,小赫的信呢?他在暮山过得好吧?」
她那年落江是和赫韫在逃亡途中想出来的策略,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卧龙江看似无边际,其实一段距离後有个大落差,排云国的人就等在那接应,他们碍於邦交不能当面和晁南国的士兵起冲突,於是想出了这个令人惊心动魄的法子。
事後,几个人在船上重逢,小赫哭得很厉害,从那时候起他便要求上山拜师学艺。
到了暮山的他不时会捎信回来报平安,只是信件无法抵达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只得赫韫入城,再去拿回来。
信写得很简单,就斗大的「安好」两个字。
把信纸折好收起。
「你入城去,兵训练得可有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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