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尝试了多种观想之法仍无法回归,只能木然呆立原地之际,一根火棍猛然击中那大虫的腹部。
我顿感体内紧咬的口器骤然松弛,那肥硕虫子的长鼻子亦被拔出。
火棍被迅捡起,熊熊烈焰横在我身前,那长鼻子见无机可乘,扑扇着受伤的翅膀悻悻离去。
而我只是因为松了口气,就颓然倒下,恍惚中似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吡吡咔咔沙沙的响声,疼的没了知觉。
“姑娘!
你还好吧!”
我强睁开双眼,从眯缝中看到了一个身着玄色制服的少年郎。
他有着略微散着蓝色光芒的头,还有略微偏天青色的肤色,淡绿色瞳孔里映着被疼痛折磨成干树皮的我。
这……好像是师父讲过的天狼人。
真羡慕!
为啥我就是个树人?就活该被虫子盯着咬?
“疼……”
维持意识已经很难,我费尽力气,只哼出这么一个字。
“我先带你回寨子里,那里有人可以给你治疗。”
就这样,一个巨大的天狼人轻轻松松扛着如同木料般的我往他说的寨子蜿蜒游走而去。
被刑云仙君扛着盖房子的木料,会不会和我此刻是一样的心情?如是想着,我突然觉着,我可能就是因为刑云仙君盖房子才进了这么个境里,还变成了树人!
不是!
难道不该是冤有头债有主的么?为什么倒霉的是我?
真想骂人!
可惜师父没教我……
针对树人的治疗说白了与嫁接差不多。
如果非要形容,就是简单粗暴。
那个天狼男子给我找的不是个郎中,而是个花匠,这还真是一点也没找错。
那花匠看了看我,二话没说,用锉刀直接刮了一遍伤口,这才看清被啃咬的部分。
那沟眶象虫不仅吸食了树脂,还排了卵进去,花匠一个劲的推说自己弄不了要走,实则是想加钱。
那男子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直接掏了几块萤石给他。
贪婪的掂了掂那几颗萤石,花匠乐呵呵的说去找木匠借工具,不一会儿就拿了袖珍迷你的凿子和刨子回来,显然也不是去借。
他一边让那男子按住我不要动,一边给凿子涂了些不知道是什么药水,随手掰开我的嘴塞了根木头进去,开始继续深挖那个裂缝。
树人不是人么?就不能给我灌点麻沸散?剧烈的疼痛下,我被塞着嘴,只能硬挺着承受这一凿一凿的折磨,最后连声音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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