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热,也很干燥,宽大的手掌紧紧包裹住阮苏苏的拳头,阮苏苏一下子像被电到般,手心开始冒汗。
上台阶后她赶紧收回手,偷偷在裙角上蹭了蹭。
方归廷注意到她局促的动作,低笑了声,问回原来的话题:“不会又是骗我的吧。”
话虽然这么说,方归廷却觉得阮苏苏既然不知道六年前那晚的人是自己,似乎就没有骗他的必要。
但他也不是全然相信,毕竟阮苏苏满嘴跑火车的本事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方归廷早已经习惯,并且他有足够的耐心,这些半信半疑的事儿他迟早都会一一弄清楚。
“我从来不骗人。”
阮苏苏也矢口否认
“嗯?”
方归廷的眼神里透着笑意,“那你高中毕业那次不是骗我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骗你的?”
阮苏苏猛地抬起头,死去的记忆突然复活,本来她以为这件事已经翻篇了,没想到方归廷又提起。
那年她刚高考完,摆脱试卷的高中生就像冲出牢笼的鸟,兴奋得忘乎所以。
她和同学们吃完散伙饭,又到KTV唱了大半宿歌,啤酒伴着鬼哭狼嚎的歌声一瓶瓶灌下去,阮苏苏觉得自己终于来到了期盼已久的成人世界。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方归廷床上,两人都是光着的。
阮苏苏记不清那一晚的具体细节,只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对他进行了性骚扰。
她当时的心理十分矛盾,既有完成成人仪式的兴奋与些许不安,又有和熟人亲热的窘迫。
但她不想负责,和哥哥谈恋爱,这也太尴尬了,况且方归廷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当时喜欢阳光帅气的开朗少年。
在她内心极度挣扎时,方归廷慢慢睁开眼睛,阮苏苏脑子一紧,下意识地说出内心一个不太成熟的渣女想法:“归廷哥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昨晚不小心把你当成他了。”
因为这件事,阮苏苏高中毕业后躲了方归廷好几年。
她越想越尴尬,方归廷这人真不会聊天,十多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拿出来说,正当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时,方归廷不再看她,他一边往前走,一边随口回答道:“你当年说自己绝对可以考600分,结果才考了560。”
阮苏苏松了口气,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啊。
生怕方归廷又问出什么自己不能承受的问题,她的小脑袋瓜实在经不起折腾,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我那天和同事一起去殡仪馆了,听说你们没人给你爸付丧葬钱,为什么?”
“做保险挺辛苦吧。”
方归廷答非所问:“经常要去那些地方,面对不讲理的客户。”
“也还行,想赚钱就会辛苦,想摆烂就过得轻松。”
阮苏苏心里想方归廷估计不想提陈潮水这事。
看着他的背影,阮苏苏总觉得这次重逢他变了很多,和记忆里的邻家哥哥形象大相径庭。
难道仇恨让人面目全非?那倒也大可不必吧,阮苏苏肯定他心里的事远不止她知道的这些。
忍不住好奇心,阮苏苏拿出以前和阮秋鸣经常玩的小游戏,说:“归廷哥,我们交换一个秘密怎么样?”
“你几岁了?”
方归廷的意思是说她幼稚,但阮苏苏承认她本来就幼稚,否则怎么成为阮筱音的好朋友。
“二十八岁。”
阮苏苏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继续问:“玩不玩?”
方归廷这次直接同意:“那你先说。
请问阮小姐,你还会和孩子的爸爸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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