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躺百天而已。”
梅三娘:“……”
正常人双人骑马也不是为了躺百天的!
她完全不想和周子澹一起躺百天。
周子澹每天无所事事,她每天正事打堆着呢。
她牙痒痒,抬手拍了一下马臀,微仰头,任由马踏步离开,看在耳坠和胭脂的份上只是警告周子澹:“你骑你的去。
少来惹我。”
周子澹重新直起身子,摇头晃脑很是不满:“你这人真难伺候。”
话说得好像千错万错全是梅三娘的错。
梅三娘心头火再次蹿起来。
她刚才抬手是轻拍,现下用力一拍。
马感受到“火气”
,立刻带着主人逃跑,半点不管主人喊着:“哎哎,去哪呢!
我还没看别的比赛怎么玩!”
旁观的骑马青年们见周子澹吃瘪,又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浑然忘了自己刚才面目全非的愤愤。
马场几轮比试下来,马要休息,人要吃饭。
比武场的比试也告一段落。
获胜的青年赤膊扛起心爱的姑娘在场地上狂奔,逗得众人哄笑不止。
午后,比武场清出来,一群人在有草的场地上放上极粗的绳子,准备午后的拔河比赛。
拔河比赛有男有女,连一些辈分不小的长辈也凑起了热闹。
阿翔原本只是跟着三娘乱逛,谁想作为银匠总归有一身力气,当场被人拽去当帮手。
平日反应迟钝的青年,在面对人挤人以及村里人难得狂热的热情,脸上神情距离崩溃只差一两步。
三娘看到阿翔这姿态,笑得不行。
谁料她这边正在笑呢,转头被严诗雨拉入了他们严家马场队伍,成为了阿翔的对手,对着阿翔隔着绳子傻眼。
这混乱的比赛,众人很可能前脚是对手,后脚成了队友。
根本分不清谁具体谁是哪一队的。
主持比赛的人很在意,可在意也没有用。
他这边拽出一个乱来的,那边又多了一个。
最后他自暴自弃,只维持了两边人数相同。
梅三娘莫名其妙混在其中,严家马场队混到了多家染布坊混杂的队,最后又莫名其妙在最终战,进入了不知道具体是多混杂的一支队。
上午还在骑马的周子澹去外面晃荡了一圈,下午再次回到马场。
他马中午送回去了,吃过饭去看了会儿搭台的地方一群人唱歌跳舞,现在再来马场不过是想来看看还有什么趣事。
没想到三娘还在马场这边。
他见三娘站在队列中准备拔河,呲溜钻入队伍,直插到三娘身后。
到决赛关头,拔河人数都数不清。
主持彻底放弃,成为了一名吹哨木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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