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不是含银越多越好,阿翔是银匠,弄些细银针价格不贵。
染料对于梅三娘来说也不贵。
这一副主要是费时。
梅三娘:“对,五十两。”
段瑶玉问梅三娘:“我学着做的话……”
“一千两,我会教你染出来。
只教你一遍,恰好完成这一副。”
梅三娘这么说着,“至于你到底学会了多少,全然看你自己。
明日之前给我答复。”
段瑶玉心动且动摇。
一千两对她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掏空家底。
段家是有钱,但有钱也没法随便拿出千两。
学着染一遍不可能第二遍染出一模一样的。
只是五十两换到这么好的东西,又让她觉得自己花钱少了。
“为什么只收五十两?”
段瑶玉困惑望向上方隐瞒身份的月娘,不理解传说众多的月娘为什么不专门开一个铺子,多收钱卖更昂贵的价。
她问题一个接一个:“如果我们段家其他人愿意花一百两,两百两。
你会转手卖给他们么?”
梅三娘对上段瑶玉近乎天真的问题,先回答后一个问题:“不会卖。”
“至于为什么只收五十两,当然是因为月娘需要为太后献上这份礼。”
梅家祖母梅菊在本主前上了香。
屋里本只有她一人,没过多久,梅家三个孩子的母亲董英婉走了进来,在祖母身边朝着本主叩拜。
董氏叩拜好,低声和梅菊商量起了事:“三娘要成年,她的婚事我想来想去想不好。
普通人家不合适,好一些的人家,他们又会觉得三娘身份不够。
三娘自己没有喜欢的人。
总不能身边整天跟着阿翔,和阿翔凑一起吧。
阿翔家里只有他一个,往后只靠三娘更加不合适。
王爷那肯定不同意。”
梅菊注视着上方的本主像,语气很淡:“三娘是你我带大的,他同意不同意都没用。”
董氏轻叹:“三娘起什么名字一样是个事。
沐府不可能将她记在族谱上,王爷还想亲自给她取名。
当年月娘都没能上沐府族谱,三娘怎么可能同意……”
梅菊没说话,董氏苦恼着安静下来,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百年前月氏一族建城,随着战争变迁岁月流逝,月氏大多改名段氏留在本地,余下小部分人因婚嫁散落各处。
月娘一家从商,往来各地,算起来和现在段家家主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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