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鑫蹑手蹑脚地拍摄，越拍越按捺不住眼中的八卦之火，张着嘴无声惊呼。
玫瑰，香薰，精油，用过的面膜碗，还有——随意搭在椅子上的浴袍。
分分钟脑补出一场大战！
转了一圈，忽然想起王涛着重强调过的阳台，程乐鑫指了指窗帘，用眼神询问封淮可不可以去看看。
封淮点头，昨天就是正常按摩，顶多就是在主顾半推半就的默许之下，收了一点点服务费。
罪证都在万小姐身上，其他的不怕他拍。
另一边，程乐鑫进了阳台，一开始还算正常，甚至有心情拍摄落地窗外的拂晓景色，左右看了看，嘟囔道：“这有什么可拍的。”
一扭身，他怔在原地，喃喃自语：“我靠……”
净若透明的玻璃窗上，有一处难以忽视的模糊，他走过去，比划一下，比他矮了一头。
封窗阳台，五颗星的客房服务。
这种痕迹怎么来的自不必说。
心说以封淮的谨慎性格，如果不愿意让他拍，就不会放他进来了，想必是不在意的。
程乐鑫如实拍下来，走出阳台，面色如常道：“封老师，我拍摄结束了，这就下去了。”
“不送你了。”
“诶，不用了不用了。”
程乐鑫脚步飞快。
因为着急，没控制住关门的力道，砰的一声。
回笼觉被打断，困意彻底散了。
万祺坐起来，微微活动肩膀，不得不说，封影帝的手艺确实很好，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疲乏，分外舒坦。
“刚刚有人来了？”
“嗯，”
封淮揉她手腕，“程乐鑫来拍起床，没让他拍到你。”
万祺醒了会神，去浴室冲澡。
洗完出来拿吹风机，发现封淮又站在窗户前。
“看什么呢？”
封淮转身，“没事，你收拾好了吗？”
“马上。”
万祺没当回事。
浴室门再次关上，封淮快速收拾现场。
擦完玻璃，自己都笑了，能瞒一阵是一阵，等节目播出再哄也不迟。
取下摄像头上的毛巾，导演组立刻派人送来早餐，并且说明今天的拍摄流程。
“约会？”
万祺咬一口蒸饺，凑到封淮身边，看他打开信封。
他们是最沉得住气的一组，信封拿到之后就搁置一旁，导演组提醒后才重新翻出来。
信封中装着两张海洋世界的门票，看内容还包括一顿午餐。
万祺思维发散：“也就是说，郑老师他们今天只有spa沙龙？”
“酒店的spa项目还包括温泉，娱乐项目很多，森林餐厅也是特色，很多人慕名来度假。”
万祺没再说羡慕，她家封影帝实在太较真。
昨天晚上，看得见吃不得，还要时不时被人吃两口，这种磨人的滋味真不如干脆利落来一发。
封淮一说，她就明白了，“那就是说，奖励越好，素材价值越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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