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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皇子龙孙的,哪里缺银子了,可怎么就非得伸这个手在咱们百姓身上搜刮钱,我跟你说,从前我家乡里闹洪灾,朝廷的赈灾银两全被那些大官给贪了去,我就是那时候被我爹娘卖给人牙子的,生平最恨的就是贪这个字!”
“谁会嫌钱多啊,于咱们而言一百两银子便是天大的数目了,他们只怕在脚边上都懒得弯腰去拾呢。”
“可福王到底是陛下的亲儿子,真舍得关一辈子?”
“不舍得也得舍啊!
我听说是与盐道上的官员勾结,买卖私盐,那数目于普通人身上便是诛九族的。
好像原本这案子的矛头直指瑞王爷,就连那表公子沈大人都因着这桩案子下了狱,侯爷前些天正焦头烂额呢,哪知罪名竟落到了福王头上……你说这怪不怪,峰回路转的,比那唱戏的还跌宕……”
南枝忽觉被那温吞的日头闪了下眼,一时有些无力地垂下手,脸上扯出抹乏味的笑来。
原来此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而她还算不上这局里的紧要人物,不过是那人在朝堂间翻云覆雨之时,手指微抬了抬,便布好了一个天罗地网,等着她去钻。
她一时竟不知该可悲还是可笑,在泼天的权势面前,她微小得犹如一只蝼蚁一般。
“一个个的,从早上起来便叽叽喳喳的,都不用做活了吗!
人家皇子龙孙的再怎么落魄也是穿金戴银,你们要洗不好手上这衣服,可就别想着还能吃口饭了!”
胡妈妈这一声喝骂,众人闻言纷纷禁了声,加快了手上的活计,埋头搓洗着衣裳,胡妈妈见众人都安分了,这才眼锋一扫,瞧向南枝,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跟我过来。”
南知不知道她是为何事,只得擦了擦手跟了上去,哪知走到屋前,只见她扭扭嘴,示意她进屋,自己则走了。
她推门进屋,瞧见屋里正是紫苏。
“紫苏姐!”
紫苏见她走进来,一身粗布的黛蓝色布裙,头发只简单地挽了下,一根简单的银簪子竖着,一张脸分明清瘦了不少。
紫苏又恼她又心疼,一时鼻子酸地要掉眼泪,拉过来把她细瞧,又瞧见她手指搓洗得有些发红,气地甩开她的手骂道:“我说的话你便从来不肯听!
如今可好,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是不是想让我嫁人都嫁得不安心!”
南枝忙要拉着她坐下,安慰道:“姐姐我没事,你便是出了府,也不必为我忧心,这里除了辛苦些,倒也不差什么。”
紫苏抹了眼泪,只将袖中的药拿出来递给她:“早晚记得擦擦手,女孩家的手指最要紧,若真落下什么病根,待老了可要遭罪的。”
又趁着话头提起来:“我瞧着侯爷这几日气得不那么狠了,我回去和他提一提,你得服个软,知道吗?”
南枝收起了手中的药瓶,垂下眼来:“我知道姐姐的意思,只是我在这儿真得挺好。”
“哪里好?好在你大好的年华便要蹉跎在这里吗?你要气死我吗!”
南枝抿抿唇朝她笑道:“是真的,这里虽然清苦,每日有做不完的活,可反倒是在这里,我每日只需想着手上这件衣服怎样洗,何时能洗完,一颗心反倒安定下来,不像从前,一颗心总是悬着,觉得日子一日比一日的难挨。”
“那以后呢,南枝,那以后呢,在这里浆洗一辈子的衣服吗?”
南枝沉默下来。
“你该知道我能来这儿看你,便是侯爷允准了的,此事本就是你有错在先,侯爷依然让了一步,你还想干什么?真要和他拧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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