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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若想着,给周琏喂了一口粥,对周琏笑道:“慢些吃,莫要心急。”
是了,莫要心急。
对付这些位高权重的老狐狸,莫要心急。
周琏喝着粥,嘴里咿咿呀呀地笑着,倒是一点不怕生。
陈昭若微微一笑,眼角余光却看见了周陵言正看着这里,便笑着问周琏:“琏儿,想不想去和堂伯父坐在一起?”
小孩子哪里知道那么多?最后,自然是青萝抱着周琏走向了周陵言。
青萝对周陵言道:“殿下,小皇子很想和殿下亲近呢。”
周陵言面上一喜,轻轻接过周琏,却不会抱,弄得周琏皱紧了眉头,将要哭泣,却只是哼唧了几声,并没有哭。
周陵言难得地手忙脚乱,又抱着哄孩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对面的柳怀远看见这一幕不禁笑了,没想到周陵言也有这般窘迫的时候。
周陵言抱着周琏,点了点小孩儿的鼻子,道:“小琏儿,堂伯真是拿你没办法,大约你是来讨债的吧。”
说着,又笑。
宴席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于仲却忽然开了口,感慨道:“如此天伦之乐,倒还真是羡煞旁人。”
于仲今年才没了父亲,他说出这话,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张谨看着于仲,问:“少府丞为人子,今岁丁艰,为何没有居丧守孝,反而依旧在朝中任职啊?”
此言一出,满座皆静。
于仲如今是周陵宣的宠臣,也只有张谨这样的老臣才能这样问话了。
陈昭若想着,不禁轻轻一笑,看着于仲,看他作何反应。
于仲颔首道:“家父遗言,命晚辈不必守丧,尽心效忠陛下,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陛下得知,大为感动,做了夺情,继续任职。”
“原来如此。”
张谨道。
话虽如此,但陈昭若依旧能感觉到,张谨这老爷子对如今朝中诸事很不满意。
周陵言赶紧打圆场,笑道:“今日为张公接风洗尘,就不提这些了。
来,让吾等再敬张公一杯。”
却不想,张谨喝完这一杯,又把矛头对准了柳怀远:“柳侯,不知北狄可还容易对付?”
柳怀远道:“北狄熟知塞外地形,善于隐匿突袭,追击起来的确不太容易。”
张勉见张谨还要说些什么,忙笑道:“祖父不知不觉已喝了许多,酒量不减当年啊。”
张谨斜睨着眼睛,道:“小子,老夫看你也喝了不少,等你回去酒醒了,再问你的罪。”
张勉忙道:“是孙子失言了。
孙子这就去外边醒醒酒,失陪了。”
说罢,就溜了。
看着张勉离去,周陵言却笑问道:“张公,不知张少将军犯了何事,倒要问罪啊?”
张谨气哄哄地道:“无甚要紧,只是他瞒着父母,纳了一房来路不明的妾,至今还未让那妾室拜见过家里长辈。”
“小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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