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下意识地拧眉,这味道未免太过难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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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彻底结束的时候,白青岫的神思依旧稍有恍惚,贺卿替他取下了蒙眼的发带。
白青岫也终于瞧见了贺卿的模样,那身躯单薄却不失力量,那胜雪的肌肤上遍布着狰狞的疤痕……
白青岫微怔,他不由得想到其实贺卿是极美的,本就容色倾城,气质更胜三分,那疤痕和残缺身体却成了这个人身上难以抹除的缺憾,不由得心生感慨。
“现在看见了?”
贺卿不以为意的语调,漫不经心地将衣裳套回了身上,可若真的不在意又怎会这样的迫切。
就这样结束了吗?白青岫有些难以置信,分明是自己与之做出地交易,可后来却完全成了对方来取悦自己。
白青岫看见了贺卿的下身,有几分讶然,他并没有见过内侍的身体,只是听说,但贺卿似乎和的内侍是有所不同的……
“你应该听说过我并非从小便被净了身送进宫来的,我被净身的时候年岁已经不小了,若不留下这根软物,恐怕也活不下来。
其实前朝的太监净身也并非如本朝一般将阳物齐根切下,因此也出了些祸乱宫闱的‘假太监’的荒唐事,可惜我倒是被净身净了个彻底。”
贺卿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言语中有几分自嘲,也算是解答了白青岫的疑惑。
“所以殿下,奴婢同寻常内侍的确是有些不同的。”
贺卿穿了衣衫过后便从塌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锦盒递到了白青岫的手中,“天色已晚,殿下早些休息吧。
人奴婢会替您救。
您想要的,终会得偿所愿。”
白青岫打开锦盒,里面装的是一枚做工精致的香囊,疑惑之余听得此言他又抬头望向贺卿,试图贺卿的眼睛里窥探到些什么,但似乎贺卿从来都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亦或者是想要什么。
他张了张口,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沉默半晌最终说了句:“谢谢,我很喜欢。”
贺卿没再回话,只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树影窸窣,月色苍凉如水,贺卿林立在院中任由北风刮过,那拉长的身影显得无比寂寥。
其实那枚香囊里装着的除却驱蚊防疫的香料外,还藏了枚平安福,这是贺卿从寺庙里求来的,他过往的经历告诉他神佛无用,可事关殿下便想替他求得所有美好的祝愿。
至于这锦囊上绣着的红梅,是贺卿让朔月教授自己的刺绣技艺,他练了许久的时日,才绣出来这么一个……
也不知殿下喜不喜欢,若是喜欢的话,或许等以后自己不在了,当对方看见这东西的时候,也能想起他来,哪怕是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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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青岚一事后,贺卿甚少参与这些纷乱的党争了,连平日的政务都不予理会尽数推脱给了两位丞相。
林询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又哪里忙得过来,前往贺府拜谒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便被请了出去。
“接下来是诸位皇子之间的争斗,我掺和些什么,我要效忠的从来都是皇帝。”
贺卿不以为意地答了句,又喊了声朔月道,“从即日起,贺府闭门谢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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