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放下了他最后一丝的固执和自尊心,微舔下唇意欲勾引,也不再控制自己喘息和呻吟声,语调里甚至带上了几分脆弱的哭腔:“督主,我想要您,您宠宠我好不好?”
眼前这个人不论如何,那也是金枝玉叶,是自己永远比不上的存在,只能用权势和武力迫使他屈服。
至于这隐隐的几分喜欢,他又怎么说得出口,即便说出口了也只是个笑话而已。
太监就算不得人了吗?太监就没有感情了吗?可太监是不配说喜欢的。
贺卿的眼神晦暗不明,在听得殿下这样的言语后,到底是心疼了,他将瓷罐丢在一旁,俯身颔首在殿下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一触即分。
那亲吻并不凶悍,反而带着几分温柔而珍视的意味令白青岫愣怔了半晌。
,督主,我不会娶亲,我只有您
冰冷而粗长的物什顶入体内,一瞬间白青岫便明白了那是什么,布着繁复纹路的玉势一寸寸地侵入内壁,随后在他的体内肆意地进出着,可终究不是承欢的去处,怎么能一下子受得住这样的物什。
那一瞬间的疼痛加之冰凉的触感到底是令白青岫清醒了几分,或许他有几分明白太监的思维不能以常人论了,自幼被施以腐刑,在深宫之中卑躬屈膝伺候着那些主子,哪怕自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也依旧遭受着不公和冷眼,更何况是被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太监?要付诸多少心力又要有多重的心思才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去?可纵使到了世人瞧见了都要尊称一声九千岁的地位,背后仍会有许多的非议……
即便是一张白纸,经历了这些也会成为怎样的心性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已。
这红墙黄瓦看似繁华,却不知每年要吃多少人才够,而恰巧贺卿是胜者,而日后……这个胜者会是自己。
太监握有权势之后大多会豢养娈宠对食,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自己也可以和普通男人一样?
可终究只能靠着这冰冷的物件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疼痛过后,席卷而来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潮,在药物的加持下,那玉势顶到甬道深处的敏感部位时,白青岫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勾到了贺卿的心上。
于白青岫而言,这样的感觉陌生而又刺激,他抗拒这样失控的感觉却又想要更多。
而贺卿却因为白青岫的反应拿着玉势更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看着殿下的表现,他也是有感觉的,并非下身那所谓的“极乐的快感”
,心跳加剧连带着喘息声微乱,那气血翻涌充斥着神经丧失了平时本该有的冷静。
明明殿下这般不情愿,也能被玩得这样情动,如果他真的成婚了,他找了别人,那又该如何?
他想逃离,可我不愿,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各取所需而已,他做了这个决定就应该考虑过所有的后果,他又凭什么恨我?
贺卿坐在床边冷眼旁观眼前人的媚态,除却拿着玉势的那只手,便没有任何一寸地方同殿下接触。
白青岫或许是沉浸在情潮中无措,一只手本能地抓住了贺卿的衣角,将他的衣物弄得褶皱凌乱了起来。
“殿下,舒服吗?”
贺卿突然俯下身问他,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只在仰息之间的压迫感。
那居高临下且冷静至极的声音令白青岫骤然清醒了几分,贺卿停住了动作,另一只手从白青岫的腰线一寸寸抚弄到对方的面颊,或许是因为指甲长了几分,也或许是刻意,带着一些尖锐的触感引人颤栗。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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