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老大两条触须直接颤抖起来。
“老大!”
其他六个雌虫滚在一旁,努力朝他这边爬过来。
“你这个暴雌,我们要举报你!
你放开我们老大!”
阿提摩抬眼扫了他们一遍,那眼神仿佛要活剥了他们,吓得几个雌虫脖子一缩,往这边爬的动作都变慢了。
阿提摩又提了一下雌虫老大的触须,另一只手绕着锋利的刀刃靠近了触须。
刀口逼近触须,雌虫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你!
你放开!
我……我不要金令了!”
雌虫老大口齿不清地说。
触须是雌虫们很敏感的地方,平时稍微磕碰一下都痛得浑身发抖,被折断的话会痛不欲生。
其他几个雌虫看见老大的触须被别的雌虫拿捏在手里,当下纷纷把自己头顶的触须压低,努力缩进头发里。
“不要!
不要动我的触须,我不要金令还不行吗,以后都不问你要金令,但你这块地我还罩着,我发誓!”
雌虫老大动了动手,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完全动不了,脚后跟更是被阿提摩踩住了,整个腿都发麻。
杀一只虫和杀一头风暴兽,阿提摩做起来都很游刃有余。
阿提摩揪起触须,噌地一下把刀口划了过去。
蛛蜂雌虫的惨叫几乎震聋了其他虫的耳膜,经久不息,哀嚎不止。
阿提摩两根手指捏起被切下来的黄色触须,很淡然地打量了一眼。
雌虫老大头上剩下的触须根部血流不止,鲜血糊了他满头满脸。
布莱恩已经站在门口看了片刻了,他只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阿提摩扫了附近一眼,看见了小院角落里的一个破花盆,他走过去捡起花盆,拔掉里面的杂草,用小刀松了松盆里的土,接着将手里的触须种了进去,还把土仔细埋了埋,让触须在土里露出头来。
见到这一幕的其他雌虫“哇”
的一声吐了出来,这场面已经够他们做一个月的恶梦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酷的刑法,怎么会有虫把雌虫的触须割下来,还给种花盆里的,太惨了,惨无虫道!
这相当于把蛋蛋剥下来,裱成装饰物再还给你。
柏西诺在书房里忙得昏头转向,但外面模糊的杂音一直在干扰着他,他终于没忍住走出来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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