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伯父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证据吗?他是边关四镇最大的富商,谁不知道他说出来的话都是算数的?而且过去这么多年,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你别说你不知道啊。”
宋良急了。
宋桥点头。
“良少爷,老爷过去却是每年都接济你们家,他说他是宋氏族长,这些都是应该的。
可是他过世前,你们不是一起罢免了他族长的身份吗?既然不是族长,他自然就没有接济您家的这份义务了,您说是不是?”
宋良怒道:“我看就是伯父死后,你这个老东西贪恋伯父的家产,想占为己有。
今天你必须把银子给我,否则我就住进这宅子里!
。”
宋桥神色一凛,“此宅有先帝敕封,谁敢擅闯!”
宋良当真不敢硬来,不过他指着宋桥说:“把他抓起来,我就不信你这把老骨头禁得住折腾。”
宋桥低头,“良少爷也说老奴只剩一把老骨头,便是折腾死了又何妨,还可以去九泉之下继续侍奉老爷。”
每次宋良来要钱,宋桥都是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他这次是真的发了狠,让手下人去把宋桥抓起来。
立刻有几个地痞一样的人过来抓宋桥。
宋桥自知躲不过,兼之他把重要的话都和闻弦歌说了,心中也没有什么念想,当下不躲不避,等着人过来。
几个地痞刚刚上手,就感觉手中一凉,似乎碰到了什么金玉之物。
他们定睛一看,一个黑色的短笛出现在眼前。
这短笛自然就是闻弦歌的墨玉笛暗飞声。
她是学习音律之人,耳力非常好。
大门前的吵闹她坐在客厅里就听得一清二楚。
知道是宋家人有上门来闹事,她心疼自家外公的同时也心疼宋桥。
宋良见门里出来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眯着眼睛上下打量。
闻弦歌那是乐锦精心养出来的,水嫩得不行。
整个国乐坊,上至乐锦,公冶音,下至洒扫杂役,哪个不是宠着她,惯着她,一个连粗鄙之音都不能听的人,通身的气度风华远非边境之地的女子可比。
“你是谁?”
宋良来过很多次,可从来没见过这宅子里有宋桥之外的人。
“我是这宅子的主人,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便是了。
何必为难一个老人家?”
闻弦歌对于宋家完全是陌生的,自然不会有半点感情。
若说与宋晖阳是血脉亲情,与这些远亲可就半点亲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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