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缘分的两个人,他们的情感是自然而生水到渠成的,第三者根本无从介入;勉强不属于自己的一份爱,难免伤痕累累心力交瘁。
连娅死了,随生带着内疚和自责请旨戍守回龙峡,天都名声盛极一时的宣阳王继子当朝的武状元骁骑将军从此隐没于百姓的视线;本来打算让他承继的宣阳王爵位戏剧化地又落到了那个生性自由嬉笑怒骂无状的司马星南身上——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一想起来,还是有几分感慨唏嘘。
“朱雀,我们也去一趟吧。”
她说。
“去哪里?”
“芙蓉帐,听曲。”
她望向车帘之外,提醒朱雀道:“让人接东明过来,就说本姑姑请她帮一个忙。”
芙蓉帐楼高三层,矗立在天都最繁华的靖北门大街东面。
四角飞檐翘起,雕梁画栋玄门朱窗,华灯初上时扎眼明亮的红灯笼高挂,光如白昼。
它不像一般青楼那样有穿着薄纱衣姿容俏丽风情妩媚的女子临街大送秋波,芙蓉帐有格调得如一矜持女子,重门幽径,不管你是权贵还是豪强,都要在无法容得下一辆马车通过的青黑色小门前下来,徒步而入。
而靖北门大街上,你听不到莺声燕语,闻不到女香脂粉。
唯独可以听到或是飘渺或是婉转或是柔媚的歌声,随着几不可闻的丝竹声在整条大街的上空漂荡开来。
芙蓉帐暖度春宵。
可是在天都人的心目中,芙蓉帐不仅仅是个销魂的去处,也是个风雅的去处。
比如有许多人,就是冲着萧近情而来的。
萧近情是宫中乐师凤渊的高足,可是为人随意,不喜在宫内朝廷行走,呆在芙蓉帐里也是惫懒人物一个,十天才勉开金口献唱一场。
梅子嫣的时间算得刚好,今夜便是萧近情登台的好日子。
进了门,小厮迎上来,见是一男一女衣着华美贵气,女子面容清秀,而那男子身量不高却甚是清俊,眉宇间还有种异于平常男子的秀气,尤其是一双闪着慧芒的凤眼,笑起来时眼线悠长而妩媚,小厮楞了楞神,还没开口说话,走在身后的绯衣女子扬起一张银票,说:
“给我们银柳高台前正中的两个位子,嗯?”
“那位子有、有人包了……”
小厮先是被银票上的数额吓了一跳,正要伸手去接时又记起了事情,朱雀给他一记栗凿,说:
“拿着!
跟别人说你弄错了,这三个位子早给我们包下,让他们往旁边挪个位……”
小厮收了银票,却还是面有难色,勉强把她们带到银柳高台前正中的位子,让人奉上茶点水果就退下了。
梅子嫣这时打量了一下朱雀,笑道:
“你怎么也不去打扮打扮?上点胭脂什么的,再换一裘纱裙,便活脱脱是个柔媚女子,萧近情就算眼神再不好使,也会发现朱雀也是美女一名。”
朱雀笑笑,“芙蓉帐从不缺美女,我朱雀不算美女可天地间就只有这么一人,他看不到就算了,我自己倒是该敝帚自珍。
倒是你,”
她伸手轻佻地捏捏梅子嫣的脸,“肤凝如雪,粉腻如脂,比寻常男子多出两分文弱气倒显得楚楚可怜,今晚便从了本管事,如何?”
梅子嫣轻咳一声示警地看着朱雀身后,朱雀回头一看,不由讶然,萧近情不知何时开始站在她身后,五官清朗凤眸微眯,一身白色锦缎长衫天质风流,他唇畔噙笑,语带微讽,说:
“朱雀管事原来看上了我芙蓉帐的小倌?!
第一次见朱雀管事,管事说萧某玉落污泥为尘为垢甚是可惜;第二次见,言及萧某天生薄唇,是薄情薄幸之郎;萧某厚颜,以为自己资质才情有限才不入管事的眼;偏不知晓管事真正有兴趣的是小倌这样弱不禁风的,萧某实在是自作多情自寻烦恼,朱雀管事所谓的敝帚自珍,也不过如此罢了。”
说罢冷然的盯了眼前那个比男子还要俊俏上几分的“小倌”
,抿唇离去,不再回头看朱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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