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引路~”
张彪一震,惊愕地抬头。
“皇上,不可~”
开口阻止的是武德贵。
“有何不可?”
澹台凤鸣不悦。
“惩戒院是羁押审判皇室宗亲之所,乃不详之地。
皇上金尊玉贵,不可亲涉贱地。”
武德贵苦苦规劝。
“哼!”
澹台凤鸣冷哼一声,举步迈进了惩戒院的大门:“朕贵为天子,自有天神庇佑,天下何处不可去?哪有详与不详之说!”
“是~”
武德贵明知劝他不动,只得默默退到他身后。
“皇上,请~”
张彪碎步疾行几步,抢到澹台凤鸣身前,躬着身子引领。
一行人随着他直走到走道的尽头,转过一个弯,进到一条更为幽暗阴森的甬道之中,越往下走,地势越陡,终于见到一堵厚厚的铁门。
“皇上,”
张彪下了几级石阶,推开铁门,站到门旁:“下面便是重犯室了。”
澹台凤鸣微微弯腰,走了进去。
巷道左拐是间单独的小房间,里面摆着一张木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几样简单的刑具和几付枷锁。
此时,桌上的茶壶里还往外冒着热气。
显然,这是狱卒们的休息之所。
右边一张门,此时牢牢地闭着,隐约有腥臭的味道从门缝里透出来。
巷道过去是一排单间的牢房,锦如就死在走道的尽头的那间牢房里。
张永跪在牢房门前,身子匍伏在地面,高声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跪者何人?”
“回皇上,是惩戒院的牢头张永。
锦如毙命一事,就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张彪忙解释。
“哦?”
澹台凤鸣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张永的面前:“你是张永?”
“正是。”
“抬起头来~”
“是。”
张永抬起头,脸上惶惑不安。
澹台凤鸣问:“在惩戒院多久了?”
“回皇上话,奴才十五岁进宫,一直在惩戒院当差,到今年十月整整二十年。”
张永恭敬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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