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池烈想起来了,输的人要当椅子来着。
可怎么当,趴地上被自己骑背吗?想不到这么轻松就能把雁回当奴隶一样,池烈兴致大好地站起来,命令道:“行,你当椅子吧。”
雁回抬头看到他神采奕奕的,完全对自己没有防备。
池烈站着等了几秒,就开始催他:“别磨蹭了,你倒是快——喂!”
他胳膊猝不及防地被扯过去,手柄差点掉地上。
池烈不得不承认雁回的力气比自己大得多,而且还很会找力量上的技巧,被他箍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操……放开!”
早该猜到雁回没安好心的,偏偏刚才太想玩游戏忽略了他的本性。
他所谓的“椅子”
指的不是坐下,而是靠着。
靠!
“我都愿赌服输了,你还不心甘情愿吗?”
雁回垂眼看怀里的人挣扎到脸红,越是折腾就越想把手臂收得更紧。
他在池烈的耳边轻轻呼吸着,重新开了一盘游戏,“嘘,开始了。”
被对方以一种怀抱玩偶的方式拥坐着,既暧昧又耻辱,这分明是对他的惩罚。
池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失态,他打着打着,听到雁回很近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点儿呢?”
调子慵懒又温柔,让池烈一下子愣住了。
画面上的人物停滞不前了几秒,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继续手上的动作。
然而在这一次操作失误后,带来的是全盘皆输的连锁反应。
两人都没有说话,新的一局又开始了。
池烈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但注意力总是没办法集中到画面上,他脑子里只能想着雁回的胸膛很暖和,耳边的呼吸也吹得他心里痒。
如果忽略掉雁回耍花招戏弄自己的前提,他们现在简直是最能和谐共处的时刻。
甚至要是能一直这样相处下去,池烈觉得自己恐怕不会抗拒。
游戏画面加载的空余时间,让池烈不再精神紧绷着。
雁回的下巴总是无意识般蹭到他耳廓,有时候还会低头贴过来,弄得他不敢大幅度喘气。
半晌,雁回小声问了句:“换个游戏吗?”
却听不到任何回答。
他以为池烈是默许,不过等新游戏开局后,才发现池烈已经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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