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远宁也说不准,但是第七感告诉他,这事绝对不是炉膛失火那么简单。
陈伯家的火炉子旁边根本就没有柴禾,柴禾都是堆在柴房里的。
再加上香莲做事又小心谨慎,所以绝对不可能引起火灾。
但是人为纵火的话,杨远宁实在想不通会是谁。
赵玉良?不可能!
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软骨头的主,借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干这种事。
那还有谁呢?杨远宁努力的想着,自己在平陵根本就没得罪过谁,除了忽悠了几个公子哥买药,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呀!
难道是他们?杨远宁忽然想起自己折磨的几个守城兵丁来。
那几个家伙倒是心肠毒辣,能够把一个老妇人往死里打的人,做出这种事来也不奇怪。
但是他们不是被自己弄残废了么?以自己当时的手段,他们没个两三个月不可能恢复,所以也没理由报复我呀?
“没有。”
杨远宁摇摇头道:“我总共才来这里几天?哪里会有什么仇家。”
“难道是赵玉良?”
香莲既怒且忧道。
他想起一个月前杨远宁阴赵玉良的事来。
“不会,他没有这个胆子。”
杨远宁道:“况且他要报复早就动手了,何必要等到一个月之后?”
“会不会是春荷恶作剧?呸呸呸,春荷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香莲赶紧捂住嘴巴,心想我怎么怀疑起春荷来了,难道我真的像春荷说的那样,因为杨大哥变了?
“不会是春荷。”
杨远宁笑道:“那个小丫头只是调皮而已,内心还是知晓轻重的。
再说她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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