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问题,三个多小时后,在候机厅我也问出了口。
“都这样操作的,校友之间好说话嘛,抢完人之后我们还要顺便在那里宣讲,鼓励其他学生勇敢填报,”
同行的,或者说一块儿被抓壮丁来的还有一个研二师兄,也是南城人,另一所高中毕业的,顶着个鸡窝头,说话时连连打哈欠,“对了,你学弟是今年的状元。”
我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市状元连续两年都在我们学校了。”
师兄看我一眼,说,“这个是省的。”
“!”
什么!
虽然早有第六感,觉得徐北陆会考得很好,但好到这个程度,我还是很惊讶的,回过神来,又由衷地为他感到喜悦。
母校这下要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播放了。
我解锁手机,想发一条祝贺的消息过去,忽然想起这是凌晨六点多,于是作罢。
师兄瞥见了,像是知道我想干什么,摆摆手,“发信息没用的,他现在已经在我们安排的酒店,手机可能都被骗走了。”
我当年并没经历过被哄抢的盛况,也许是那一届我们市整体考得不太好,我这个分数放到全省佼佼者之列并不算亮眼的缘故。
这会儿不太理解地问,“为什么要骗走手机?”
师兄高深莫测地一笑,“防止B大打电话啊。”
“……”
好黑的手段。
我瞬间脑补出了一个四面楚歌、被监-禁起来的徐北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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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了下榻的酒店,具体情况和我想象的还是有点不同。
我们办完入住,搭电梯上楼,到八层,只听“叮”
一声,金属门打开。
徐北陆穿一件白衬衫,出现在了门外。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清清爽爽的,头发还带了点湿意,走进狭窄轿厢,隐约有一股沐浴露的干净气息。
一点也不像被关起来的。
相比之下,凌晨坐了两小时早班机的我,蓬头垢面,目光呆滞,倒更像是个被高考折磨已久的高三生。
想打招呼,却先打了个哈欠。
顿时感觉有点尴尬。
徐北陆偏头笑了下,“又进招生组了?”
这个“又”
字,大概指的是上一次我也是因为招生而来吧,我有种被揶揄到的感觉,摆摆手,“我也不知道怎么把我抓来了,其实我很不擅长说服别人。”
从冬天到六月份,我们陆陆续续在手机上有过简短的联系,高考前,我还给他发了“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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