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无甚好奇怪的,当初召你侍寝第二日,他便视本宫这个母妃如无物,不仅礼仪全无,还恶言相向……”
魏黎春嗤笑出声,取了床头自个涂手臂的药膏来,丢到他身上,说道:“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罢。”
侯他离了长春宫,朱瑾赔着小心禀报道:“昨个下午的事儿,只是当时娘娘在香雪园与皇上及众位嫔妃赏梅,人多眼杂,奴婢便没上报,晚间倒是想说来着,可那会您已醉的不省人事……”
魏黎春叹气,摆手道:“本宫没怪你。”
朱瑾吁了口气,又说道:“已叫人查了那对双胞胎的底细,倒无甚可疑之处。
况且,太子是临时起意才去的揽月阁,别有所图之人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棋子之说不足为信。”
前世棒打鸳鸯,鸳鸯却心心相依生死不离,这世魏黎春不再横加干涉,完全纵着他们,让其在广阔的海洋里自由的畅游,却不料鸳鸯竟半路抛弃了同伴,转而瞧上了更加艳丽的雀鸟,真真是让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第36章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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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临柟在望月小筑躲了大半天,眼瞅着日光渐渐消失,宫灯到处亮起,心知避无可避,在李福贵前来询问晚膳摆在何处时,垮着肩膀说道:“总算将落下的书都找全了,起驾回长春宫罢。”
下了辇架,刚抬脚迈入寝殿,就听到黄婵兴奋的叫道:“娘娘,皇上回来了。”
“回来便传膳好了,有何可大呼小叫的?”
魏黎春依旧窝在暖炕上,先前拍桌子时过于用力了些,崩裂了刚止血的伤口,朱瑾叫人去太医院取了纱布与伤药来,正小心翼翼的替她更换。
昨夜虽粗鲁了些,但并未伤及她的手臂,岳临柟见状吃了一惊,忙上前来,朱瑾识趣的站了起来,让位置让与他,他顺势坐下,熟练的清洗伤口涂上药粉又拿纱布包裹严实,然后才抬头看向朱瑾,冷声道:“怎么回事?”
魏黎春无所谓的说道:“下床时一个没留神,滑了一跤,擦破了点皮,并不打紧。”
被那样折腾一宿,又无旁人搀扶的话,擦破点皮恐怕已是万幸,他心虚的缩了缩脑袋,不过瞧魏黎春的态度,倒像是全然忘了昨夜种种,不由得又庆幸万分,于是色厉内荏的斥责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都是娘娘身边的老人了,还如此不尽心,自个去慎刑司领二十板子罢。”
魏黎春挑眉道:“皇上把臣妾身边伺候的人都拖去打板子,那谁来伺候臣妾?”
“朕来伺候你,如何?”
岳临柟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桌前的太师椅上,又取了手炉来放到她腿上,指着满桌的膳食,笑问道:“爱妃想吃哪样?”
醉酒第二日腹内自是难受的紧,又被太子气了个七晕八素,魏黎春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只道:“黄婵,给本宫盛碗粥来。”
黄婵连忙上前,岳临柟瞪了她一眼,威胁道:“若敢抢朕的差事,可就真的叫人将你拖去慎刑司打板子了。”
“奴婢哪敢跟皇上抢差事,您来便是。”
黄婵讪笑,退到了一旁。
岳临柟取了只青花小碗来,盛了半碗皮蛋瘦肉粥,坐到身畔的太师椅上,用汤匙一勺勺的喂她,见她眉头紧皱,神情恹恹的,便问道:“爱妃可有哪里不适?”
魏黎春连说话的慾望都提不起来,对朱槿道:“你来说罢。”
朱瑾将太子办的混账事儿详述了一番,岳临柟闻言抿紧嘴唇,半晌才搁了碗筷,将魏黎春揽进怀里,笑道:“你与他制气作甚?没得气坏了自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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