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巧衣衫不整,面上有泪,谢勋一见便急了,上前动起手来。
虽说郑和宜寒症未愈,毕竟师承高人,谢勋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讨得过便宜。
不必多说,两人都被丢了出去,而这一幕恰被路过的下人看见。
谢勋被打的鼻青脸肿,愤声念着君子慎其独也。
克己复礼为仁。
君子不欺暗室云云。
苏亦巧则垂泪跪坐,一副被恶霸欺凌了的模样。
又是谢元风听到了动静,将两人安置了,才未惊动闲鹤亭的老爷子。
“如此倒是要多谢大表哥了。”
谢从安听罢冷笑。
不久便是除夕,她心烦却逃不得事。
下朝回府后要确认节礼的一应安排,成年礼的细节也都在逐一敲定,偶尔还需往荷风小筑去盯一盯长露。
因难得在屋子里待着,便留了谢又晴与乌娘照应着幽兰苑诸事。
哪知这种时候还能出这种狗血故事。
谢又晴默默抹泪,不敢应声。
只悔不该偷懒跑去与枫林苑的小丫头们玩。
那日乌娘犯了头风,吃了药在屋里歇着,笔墨纸砚四个小童自来待在外舍,不得召唤不能进入。
偌大一个幽兰苑,生生是一个能为郑和宜证明清白的人也找不出。
此事就暧昧在影卫竟然也没有拦下苏姑娘。
她是怎么进了郑公子的屋子,没人能说明白,事后也只是垂泪,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郑和宜向来足不出户。
主子放在心上宠的人,谁又敢不要命去招惹,更无人敢来告诉一声。
若不是方才在前厅被叫去问话,谢又晴尚不知幽兰苑有过这样一档子事,遑论多日未曾留意府内的谢从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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