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挑了挑眉,瞥了眼暗下去的屏幕,“噢,那个是学生。
我的。”
能被雁回提起来的学生无非就那么一个,Zac心里了然,回想了一下那个孩子的长相,“我记得,以前你带来过,打了你的那个。”
“你就记不住点儿别的吗?”
“没办法,他胆子太大了嘛……没想到你还能一直挺关心他的。”
Zac说着说着,忽然恍然大悟地“啊”
了一声,瞪大眼睛问:“等等,难道你是在跟他谈吗?”
“没有。”
雁回二次否定了他的猜测,漫不经心道:“亏你想得出来。”
“也是啊,那孩子当时看起来就挺讨厌你的。”
雁回笑着没有答话,垂下头慢慢地喝了口酒。
“现在你们关系变好了吗?”
“稍微吧。”
雁回心不在焉地把自己与池烈的关系变化概括为这两个字,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补充了一句:“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一点。”
不过光是拥有那么“一点”
,就足够让他自多作情一次了。
虽然明白有更直截了当的方法来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满足,但“拥有”
这个词本身就意味着尽头是“失去”
,好不容易发现的乐趣如果变成了负担,那他可又要失眠好一阵。
雁回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拿起手机晃了晃,“我回去了。”
“下次什么时候来?”
Zac问他,“我周四周五不上班。”
“看心情。”
雁回喝够后就变得懒散,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
寒假的时间安排已经确定,高三年级只有短短半个月的假期,大家叫苦不迭却也无能为力。
雁回一边安慰他们的情绪,一边发下去了一套崭新的练习册,嘱咐着他们开学要写好交上来。
“期末考试完,年级还要针对你们的成绩开会,大家一定要重视起来。”
雁回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表格,“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跟我出来一下。”
他念了四五个人,最后一个就是池烈。
楼道里,雁回言简意赅地提醒他们最近的成绩有些下滑,要好好利用接下来的几天认真复习,期末考试排名会影响下学期的分组。
然后又拿着手上的册子,挨个跟这几个学生分析成绩起伏,谈完话的就可以回教室了。
池烈毫不意外自己被雁回留到了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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