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漂亮的眼眸睁大了。
她感到指尖传来湿润微热的触感,还有极轻微的、黏黏糊糊的刺痛。
少年侧过脸,张开唇,尖尖的虎牙试探性的咬住她指尖,又浅磨了两下,眉心微蹙表情严肃,很不能理解似的,那样子给人一种强烈的既视感。
沈微霜思绪开了差,不知怎的便想到集市里人们轻咬金子以试真假的举动。
“……”
她将手狠狠一抽,没能抽动,但似乎惊醒了谢辞,少年眉眼间尚有些恍惚,不明所以地与她对视。
“放开我!”
沈微霜拧着眉,语气难得急促,话里话外都带出些羞恼来,“你属狗了?”
屋内一片残骸里,烛火幽微地跳动,谢辞歪了歪脑袋。
好像是真的。
他慢半拍地意识到,眼前这个衣衫半褪,面色苍白中泛着潮红的女人,不是生于秘境惑人心智的幻象,而是货真价实的沈微霜。
可是,沈微霜怎么会在这里?
“师娘……”
他低低地唤,沈微霜趁机自他唇舌中抽出手来,青葱玉指很是无措地张了张,最后落于少年墨黑的袍角上。
一袭玄色劲装已然沾了不少血,基本上都已干涸,沈微霜蹙眉翻了翻,最终还是撕了片自己的衣袍,扯着谢辞的胳膊粗粗给他包扎了一番。
少年的小臂很结实,哪怕被不浅地划了一刀,受疼时微微绷起的筋脉依然搏动着有力的弧度。
谢辞任她摆弄。
“为什么要砍自己?嫌自己身上伤不够多吗?”
沈微霜打了个扎实的结,又抬头观察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外伤,心里还是忍不住气恼。
他还以为是幻象呢。
疼痛能让人从幻象中清醒。
谢辞抿唇,眼睛亮晶晶的。
“师娘,您怎么会在这里?”
他垂下眼睫想好好打量她,目光突然触电似的弹开。
沈微霜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里衣。
少年耳畔漫上殷红,视线不知该往何处放,想为她披件衣裳,但自己又没有外袍,于是眸光在屋内茫然地扫了一圈,想找到能为她避寒的衣物。
他的目光落在那张双人床上。
床上邪祟自他进来后便毫无动静,谢辞定定望了几秒,像是忆起了什么,沈微霜眼睁睁看着他的面色渐渐青,而后变得煞白。
谢辞哪怕幼时生病面色都不曾如此,沈微霜担忧地晃晃他手臂,被少年反手抓住。
“师娘,”
他话一出口,嗓音干涩得可怕,眸光惶然,“您有别的徒儿了吗?”
而且还跟他,跟他——
他咬牙,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是你想的这样——”
沈微霜有些无力,这人眼看着就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压根听不到她的话。
“我知道,师娘。”
谢辞打断她,声音都有些破碎:“我不杀他,我不杀他就是了。”
话虽如此,他握在刀柄上的右手愈来愈紧,指节泛白青筋爆出,近乎显得恐怖了。
寡妇再嫁是很正常的事,谢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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