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栩安眼疾手快地拍下照片,惊叹地“我去”
了一声。
“这家伙,粉色车车都开上了啊,啧啧,爱情真伟大。”
后来那张照片,立马被上传至一个没有时越的小群。
孟栩安:【瞧瞧咱们时总,越活越少女了。
】
陈景笙:【他老婆的吧。
】
盛楚舟:【废话,时越那种全身行头只有黑白灰的性冷淡,你还指望他买粉色法拉利?】
孟栩安:【你们还真别说,结婚后的时越倒是越来越可爱了。
也不是可爱吧,就整个人有那种市井生活的温情了。
】
陈景笙:【也是,以前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哪像个人啊,像谪仙。
】
纪清竹在曦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她今天难得休一天假,昨天才敢如此放肆地熬夜打麻将。
但时越却早早起床去公司了。
时越这人有一点神奇之处,即便熬夜,也不会有那种熬过之后的疲惫感。
旁人熬到后半夜,早已经疲态满脸,狼狈不堪,断然是要睡一整天调整回来的。
但时越不是,通宵过后也仍旧是往日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甚至第二天还能照常早起去工作。
纪清竹有时候都怀疑,他身上是不是装了什么常人没有的永动机。
床头柜上经常会有时越写给她的便利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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