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紧皮包提袋,气得浑身发抖。
谁说她不委屈,敖世政这些年带给她的,只有委屈!
这时,电梯门滑开了,散完步回来的云姿正让妹妹妍奚掺着,有说有笑。
见到站在面前的韩湘雅,微微一愣,“湘嫂,您怎么来了?”
“我…我来拿点药。”
韩湘雅紧紧盯着女儿的脸,差点情不自禁用手去碰触,“这脸是怎么了?脖子还疼吗?”
妍奚在旁边咯咯笑了声,站到姐姐和韩湘雅中间,下巴抬得高高的:“湘嫂,麻烦你让一让,你挡住我们了!”
“哦,我这就让开。”
韩湘雅忙让开去,让云姿从电梯里走出来。
云姿一身白色的病号服,脸蛋也白白的,很是虚弱,她对韩湘雅道:“既然湘嫂过来了,就去我房里坐坐吧。
您以前教我编草蜻蜓的顺序我忘记了。”
“好。”
“姐?”
妍奚嫌恶的斜睨韩湘雅一眼,不依。
最后,云姿还是让韩湘雅进了她的病房,让妍奚备茶,准备水果,非常客气。
她则坐在窗边的阳光底下,静静编一只完工一半的草蜻蜓,白皙指尖翻转,模样娇怜,又隐隐透着一丝悲戚。
她对待湘嫂,就像对待她的慕妈妈一样尊敬,从没当成下人。
因为她们都对她很好。
“不是这样编,错了。”
韩湘雅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心里心疼得厉害,又不能相认,遂接过那草蜻蜓,教女儿编。
她知道女儿是受了打击,被敖宸伤到了,但梨花只有带雨才娇美,云姿这朵花,现在的模样就美。
她的女儿只要坐在那里哭,其他的事,她这个母亲全帮她做。
*
等从医院出来回到家,她试探着问敖世政:“世政,你说我们的婚宴酒席在酒店办两桌怎么样?”
敖世政正站在鱼缸前给鱼换水、喂食料,回过头:“为什么要去酒店办酒席?我们不是说好不请客的?”
这大半辈子,他都是在酒店、应酬桌子上过过来的,喧嚣、浮躁而纸醉金迷,安逸宁静的生活多好。
她背过身去,脸上的柔和立即消散,脸蛋绷直:“我只是想让如雪他们过来,聚一聚,我们毕竟是结婚,意义重大。”
敖世政一怔:“湘雅,以前你一直讨厌大办酒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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