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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学校中读过的历史,从他嘴里听来却有不一样的感觉,不自觉视线离不开他,发现他眼睛深处藏起的东西,好像又见到在飞机上看照片发怔的孔融。
“后来呢?”
让微微顿了下,转头注视窗外渐渐隐去的犹太定居点,“他没有看到这个国家,虽然努力了很多年。”
“经历过欧洲的排犹浪潮后,他不是一直坚持自己的理念吗,为什么不会成功,后来好像召开了一年一度的犹太复国会议。
他不是一直在各地宣传倡导复国运动,得到欧洲各国犹太人的支持吗?”
让看着庄非脸上难掩的激动,还是孩子一般的热情,为了一个一百年前已经离开的故人,“政治没有那么简单,尤其中东的政治,几千年,和平实在很短暂。
我们是没有宗教的国家,所以很难理解他们这么久的痛苦挣扎。
一百年前,还没有以色列,这个民族散落在世界各地,排犹的浪潮又是主流,至于赫茨尔本人,也只是坚持到1904年7月。”
“他放弃了吗?”
突然迷惑,也记不清几年前当故事读的那些段落,到底是怎样的结局,置身事外,那些只是故事。
“没有,只是没有抗争过命运。
赫茨尔写了那么多书,投入了那么多激情,到最后,还是战胜不了自己。
那年在奥地利病逝了,只有44岁,复国的事业最后成了遗愿,有时想象,和国父有点像。”
有些吃惊,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晰,又有些惋惜,赫茨尔的英年早逝。
“不过,以色列建国后,赫茨尔被移葬到耶路撒冷最高的山顶上,那里今天就叫赫茨尔山。
你到了耶路撒冷,可以去看他。”
让微微笑笑,像是安慰。
车里突然安静下去,下意识抓着他的黑大衣,庄非觉得温暖了很多,从来只为小说人物伤感的心,不知怎的被故事触动,有些小感伤,“虽然……虽然没有成功,但是能回到自己最向往的地方也是挺幸福的。
我想他……一定希望永远留在耶路撒冷。”
“也许吧。”
让的视线从窗外拉回,看着庄非脸上的微笑,又和刚刚的孩子气不同。
也许她还没经历过波折,不能体会逆境中的迷茫挫败,但那笑容让人安心暖融,心情莫名波澜,只好又换上严厉的面孔,“你的犹太历史真的很差,到了耶路撒冷还要培训补课,一周后考试!”
刚刚还沉浸在小小暖流里,一听这话,庄非的小脸马上苦了下来,也不回答,靠着她的小角落心里只剩埋怨。
不要又是那些非人的折磨课,越想越觉得难以逃脱,再偷窥他,已经重新拿起文件看,认真专注的样子。
裹进大衣,看着白色城市慢慢被山岭和荒芜取代,心里叹口气,渊博的孔融,威严的孔融,她还是更喜欢前者,如果以前的老师都像他这样,她的犹太文化、犹太历史一定会考很高分!
今天的孔融怪,和梦里那个不一样。
牧和雅丽怪怪的,他们坐的这辆车也怪怪的,刚刚他还把自己的大衣拿走呢?带着好多疑问和对考试的无限恐惧,偷偷打了个哈欠,庄非又困了。
睡着前,意识已经模糊,只觉得第一个孔融拿着甜甜的梨,交到她手上成了一厚摞要翻译的文稿,转瞬变成第二个孔融,一脸威严,手里拿着考卷教鞭,一步步走过来……
把文件看完时,天已经大亮,让抬头和司机简单交谈了两句,知道牧和雅丽的车会早他们一个小时到,把一切安排妥当。
后颈微微酸,肩上突然传来了重量,不禁皱眉。
那个庄非,从听了考试之后闷闷睡了一路,最初不老实的在窗边扭来扭去,睡不舒服就往他这边靠,扶了好几次也不改。
最后整个人赖到他身上,大衣松松垮垮的挂着,下意识找着他的胳膊。
被一只小手攀附的瞬间,推却变得犹豫,手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轻轻帮她把大衣盖好,任她依靠。
视线虽然投到窗外,但知道蹭在臂间的脸上,挂着半苦半甜的笑容,听见模糊喃喃的嗓音,像只小蚊子一样,说了好几次,“我的梨……不是……考卷……”
指尖温热,触到了软软的掌心,就停滞在那里。
看着远处清真寺的尖顶,想着文件里的字字句句,不觉轻轻收拢,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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