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说:“这里没人值夜班。
你知道吗,我在这儿只坐上午半天,他们一个月给我三百块钱,我下午和晚上还要去开晚班出租车呢。”
“下午、晚上没有人轮值”
我问。
“整个医院,就俺一个保安。
我是保安队长兼保安。”
保安挺了挺胸膛。
我顿时感到万分失落。
这个凶手真的很会选择抛尸地点,这是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抛尸,却又很容易被人发现尸体的地方。
“那这附近有监控吗如果有车开进来,有灯光,里面会不会有值班医生注意到”
我做出了最后的努力。
“据我所知附近没什么监控。”
保安说,“这里大门二十四小时不上锁,晚上就成了周边居民的停车场,院长懒得管,我们也懒得管。
所以晚上会停不少车,有谁会注意到哪一辆车是进来丢尸体的”
我张张嘴,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问题,于是悻悻地走到现场警戒带外。
胡科长早已穿着妥当,摊着一双戴着满是血迹的手套的手,走到我的面前:“给我们的感觉是,案件越来越简单,实质上却越来越难。”
我疑惑地看着胡科长。
胡科长接着说:“这名死者的身份证都在身上。
梁峰志,男,三十七岁。
侦查员刚才查了,这个人是个律师,换了很多律师事务所,有在龙番的,也有在外地的。
目前是在云泰市恒大律师事务所工作。
来龙番半个月了,一直在跟一个经济纠纷的案件,在取证。
他居住的宾馆反映,昨天下午他三点多就出门了,然后就没再回来,直到我们今天在这里发现他的尸体。”
“怎么确定是六三专案的凶手干的”
我看了看太平间大门口的三个大字,犹豫了下,还是穿了鞋套走进了警戒带。
“剖腹、割颈。”
胡科长说,“这次没有割脑袋,但内脏是用法医惯用掏舌头的办法取出的,估计也是中毒死亡的。
我就一直很奇怪,毒鼠强这种剧毒物质,国家有管制,按理说,查一些非法渠道,也该查出来它的来龙去脉了呀,可是就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还有这个,完全可以串并了。”
大宝摊开手掌,掌心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什么”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
大宝的手掌心里,是一枚人的舌头。
舌头已经发黑,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股味道不是产生的尸臭,而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凶手用福尔马林固定了这个舌头。”
大宝说,“不出意外,这就是八月初死的那个程小梁的舌头,程小梁不是少了个舌头吗”
“以此类推,这具尸体应该也会少点儿什么”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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