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地转头过去,朝向办公楼,看着她小小的身影依偎在向远的身边,小心翼翼捏着他的手,两人相依相偎地一同走进去。
玻璃门的灯光那么亮,晃得他眼睛好酸,好疼。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楼里的洗手间里静静的。
镜顶的灯光柔和地被镜面反射过来,照着时年和向远两个人。
向远垂眸,半点没顾拳头上的伤,只盯着时年。
想要看清她面上的表情,只是她因一直垂首忙着照顾他的手,于是他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容,目光只能落在她发顶上。
这样久违的温柔相待,叫他心底忍不住涌起狂喜。
虽然还是不敢确认她就这么原谅他了,但是至少两人之间已经重新找到一个不错的开头,不是么?
父亲说的果然没有错,一旦他肯敞开心扉,将自己的真心都敞开给她看,她就会明白他的心意,她就有可能原谅他。
他便欢喜又紧张地将那只完好的手贴在裤线上蹭了蹭,掌心里已经不知何时积满了汗。
他深吸口气,柔声说:“时间……对不起。
我此前一直不知道马克想要伤害的人是你,所以我才答应做他的辩护律师。”
时年抬眼快速看他一眼,便又垂下头去,帮他将伤口上的水渍吹干了,然后粘上创可贴。
“我知道。
虽然我心里也别扭过,不过我知道你也是不知情。
而且你今晚……为了我还打了马克,我就更明白我是错怪了你。”
时年抬眸:“这件事上该说对不起的,其实是我。”
这个世上的洗手间仿佛没有不拢音的,于是门外的墙壁上孤单背靠着墙壁立着的那个男子,不必费力,便将洗手间里两个人的交谈听得清清楚楚。
他垂下头去,落寞地看着大理石地面倒映起的灯光,那灯光里站着他孤单单的一个人。
也都怪他自己,刚刚他为什么给了向远出拳的机会,而不是自己亲自出手揍马克一顿?
如果他当时抢先动手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眼前这个局面?
或者说,那个被她温柔地捏着手指,冲洗了伤口再亲手贴上创可帖的幸福男子,就该是他,而不是向远,对不对?
他觉得烦躁,便忍不住掏了香烟来抽。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栋办公大楼是严禁烟火的,楼顶安装的消防设施灵敏度极高。
他心中愁苦,吞吐的烟雾便袅袅升上去,触动了喷淋设备,随即头顶唰地淋下雨幕来。
毫无防备,可怜的俊美男子,嘴上还叼着烟呢,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外头忽然下了“雨”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唰唰”
的声音也还是被洗手间里的空间放大。
时年和向远都吓了一跳,赶紧出去看是怎么了。
这么一看,便正好看见了那个孤单站在“雨”
里,被淋成了落汤鸡的男子。
实则水雾倒是未曾减损他的俊美,甚至因水打湿了他的发丝,他随意地抬手将发丝耙上头顶,反倒将他的五官映衬得更加俊美逼人。
而他穿着牛仔衬衫的身形线条,也因为衣裳湿了而贴身毕现。
这个男子立在“雨中”
,没有半点的狼狈,反倒像是在拍摄广告大片一般,叫人怦然心动。
向远一怔:“燕卿?你怎么还没走?”
向远说着仰头看天花:“怎么回事,漏水了么?”
时年却没忽略掉他英俊逼人的表象之下,那约略闪过落寞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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