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鸟叫声,注意到一对未成年的长尾鹦鹉挂在右边墙上的挂毯上,一只绿色,一只蓝色。
在他们下面是一个装满小玩具的小容器。
其中一只鸟似乎穿着布尿布。
在这间空荡荡的房间的最后面,一具尸体被一张旧沙床遮住,被阳光笼罩着。
他的头向一侧倾斜,这样我可以看到一只眼睛和他的鼻子和下巴的轮廓。
玉米丝的头白皙亮,他的睫毛像星星的尖端一样被阳光亲吻着。
他的头很长,遮住了前额和耳朵,一直延伸到肩胛骨。
“那么你就是那个人了,”
他说,转过身来让我能看到两只蓝眼睛。
他的手臂搭在错综复杂的长沙上,在深色的花布上投下短暂的阴影。
他的脸和身材双性同体,瘦长而匀称,特征是尖锐而经典的鹰钩鼻。
他的右耳旁放着一个小而华丽的饰,它的宝石在他的米色长袍上投下了蓝色的影子。
“你好,”
我说,想知道晚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明亮的阳光。
“我是伊格纳提乌斯·杜奈,戈多拉之冠。”
我等着他自我介绍,但他保持沉默,嘴角微微翘起。
“我想你是加冕的相吧。”
他对此嗤之以鼻。
“叫我欧里菲尔。”
“不是凯伦?”
我问。
“永远不要,凯伦。
不过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会让别人叫你伊恩,这是你中间名字的缩写。”
我点头。
“这是真的。
所以,卡伦·尤里费尔·谢列霍陛下……谢谢你邀请我。”
他邀请我共进晚餐,但我没有看到任何桌子或椅子,也没有现任何食物。
站在屋子中间我觉得有点尴尬。
“我有问题要问你,”
他说,双手拨弄着沙上一根散落的线。
“为什么,”
他低下头开始说,“你是一切的中心吗?”
我笑了。
这和他笔记上的问题是一样的。
“你想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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