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说自己能走,结果见他这么蹲下,明芷表情都软和了不少。
双手攀上他的肩,环抱住脖子,整个人就这么贴上去。
“我重吗?”
“不重,又不是没抱过。”
“那背还是不一样的。”
明芷小声嘀咕了一下,下巴搭在陆屹舟的肩上回忆着:“上一次有人背我,都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我还很小,过年过节吃得太好,结果积食。
开学升旗仪式上,那日头一晒,我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感觉看什么都重影,没一会人就倒下去了。”
“后来呢?”
“我们班主任是个刚毕业的女孩子,瘦瘦小小的抱不动我,结果后排冲过来一个男生,是我们班体育生,直接就把我背起来往医务室跑。”
明芷紧了紧环着陆屹舟的手,整个人贴近他,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后背没有你宽阔坚实,让人觉得有安全感。”
陆屹舟听笑了,进了电梯,望着轿厢里映出来的身影,浅浅淡淡开口;“隔了这么久,你还记得人家后背怎么样?”
“嗯?”
明芷微微直起身来,盯着陆屹舟侧脸看了一下,瓮声瓮气道:“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陆屹舟:“没有。”
“真的假的?”
她夹着腿一挣,陆屹舟眉头蹙起:“老实点,别乱动。”
明芷愣了一下,瞬间像只被顺毛了的萨摩,趴在陆屹舟后背上:“升旗升到一半晕倒这件事印象还是挺深刻的,因为那天我还是升旗手。
所以回到队列里也是站在最前排,谁知道就晕倒了。
之所以记得那男生的后背,是因为他跑起来,实在太颠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坐了一段崎岖山路的铁皮车,晃得头昏脑涨。”
进屋后,陆屹舟把明芷放到沙发上,自己拉过一张矮凳坐下,抬起明芷的脚搭在自己膝盖上,左右检查。
“这里疼?”
“不是,是这儿很酸,走起来一着力就疼。”
陆屹舟:“没有肿,应该是扭到或者抻筋了,我拿点药酒帮你擦一擦?”
明芷:“家里还有药酒?喝的?”
“外用擦拭的。”
陆屹舟洗干净手,挽起袖子从里屋药柜里取出一瓶药酒。
“我三叔公以前是骨科医生,退休后就开了间小药坊,专门治这种跌打骨折伤,药酒的方子也是他独门秘方,不外传的那种。”
见陆屹舟拧开瓶盖,明芷便凑上去闻了一下,还行,不是那种刺鼻的味道。
“打球崴过脚,那次还挺严重的,上厕所都得有人扶着去。
后来三叔公就专门寄了一大瓶药酒来,让我每天擦了敷一敷,很快就好了。”
他的手法的确很老练,明芷被摁的很舒服,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小软枕,一闭眼感觉都能直接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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