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羿国的京城官道出来,去很多地方都要经过庆丹道。
庆丹道是人工从一座山中间开辟出来的。
庆丹道两侧都是悬崖峭壁,路长又窄。
当年战乱羿国尚未建立时,这片地方时常是匪盗埋伏打劫的好地方。
后来羿国建立,这里又直通羿国京都,虑及若起战事,此地易守,先帝便将庆丹道保留了原样。
不过到底是太-平年岁,羿国军队常在此地巡逻看管,早已没了匪盗之流。
踏上庆丹道的时候,敛王敏锐地觉察到了不对劲。
他从这里进京时,这里的护卫很多,不是今日冷清景象。
莫不是羿国要在此设伏,彻底与陶国开战?
敛王下令所有人警惕起来。
他回头望了一眼施令芜的马车,又拨了些侍卫护在施令芜的马车旁。
车队继续往前走,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兵器相交的声音。
敛王松了口气,看来此处的不太-平和他无关,是羿国国内之事。
他身为陶国人,这个时候明显不该参与。
只是想要回陶国,庆丹道是必经之路。
眼看天黑了,往回走又是很长的一段路没有歇脚之地。
他便下令,将车队停在一侧,派人去前面打探消息。
他正坐在马背上焦急等着消息,一回头,竟然发现施令芜下了马车。
“阿芜,你下来做什么?”
他急问。
施令芜戴着帷帽,帷帽轻纱遮了她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
她一步步朝着敛王走去,目光却落在前方庆丹道的远处。
“二哥,你相信直觉吗?”
敛王知道妹妹受了刺激,这段日子时常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他不当回事,只让施令芜回去。
施令芜的目光死死凝在前方,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她。
她问:“二哥,可派人去前面打探消息了?”
“已经派人去了。
左右是羿国的事情,我们避之不及。
你快回马车去!”
施令芜不说话了,却也没回去,而是立在敛王马下望着前方等消息。
派去的侍卫很快赶回来。
“殿下,是有人对湛王设伏。”
“哦?”
敛王挑眉,“听说湛王辞去一切带着妻子回封地,这离京城还没多远,就有人迫不及待对他下手了?前面什么情况?”
“设伏的人个个身手了得。
湛王那边却只有一个护卫。”
“一个?”
敛王惊讶,“湛王自己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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