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睡着,房门突然被打开,吓得我一激灵醒了,睁开眼一看,是魏东晨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吵醒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知道小点声嘛!”
他根本没理我,径直快速地朝床边走过来。
第六感告诉我他有点不同,在我还没想清楚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床边,掀开了我的被子。
他知道我只穿着睡裙,昨天晚上我们都没回家,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赖着我哄他睡觉。
他心理有障碍,我们几个心知肚明,即使一起睡也都不太在意。
这个早上他是怎么了。
他一句话都不说,像个饿急了的猛兽,近乎粗鲁地扑了上来。
我一边推他,一边让他冷静,他却全然不顾。
这个平时看上去白净的偶像派男神,在这个时候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实在是想不到,也实在是推不动。
我对他这种突然的变化不能完全接受,但是想到他的心病、他的脆弱和他以往对我的好,也就放弃了抵抗。
我毕竟也是爱他的,至少我是喜欢他的,这一幕也是我之前幻想过的,虽然来的情况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他能趁这次真的解决了这个心理和生理问题,我大概也会真的高兴吧。
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轻易地就把我翻过来,就像翻一个玩具。
他喘得很厉害,全身都在紧绷着,不停地抖,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紧张。
他硬了,我能够感觉到他想进不敢进的抓狂,便帮了他。
他在香港崩溃时曾经说过,他一看到女人张开的嘴就不行,我就一直背着身,不让他看到我的脸。
在他进入的时候我咬住了下唇,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打了我一巴掌,大声喊:“叫!
大声叫!”
这个懦弱胆小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歇斯底里的样子真让我崩溃。
我觉得我对他最后一点爱意快要消失。
多么奇怪,身体纠缠在一起,而心在远离。
我像演戏一样按照他的要求配合他完成了这个恢复活动。
他大概是太久没有做过,也完全没有控制节奏,就是像发泄一样,快速地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他放松了躺在我旁边,我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很高兴他终于走出了那个阴影,一方面庆幸我和他终于冲破了这最后一层隔阂,一方面又非常讨厌他刚刚的行为,连带着对他这个人开始感到厌倦。
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心满意足地轻飘飘地沉浸在许久没有过的高潮后的舒爽里,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自己爬起来从床边的纸巾盒里抽出一沓纸巾,厌恶地擦拭着下体上他留下的污渍,不禁自嘲:堂堂的大制片人变成了一个泄欲工具。
无论多强势的女人,骨子里都有种慈爱泛滥的圣母情结。
或者说,越强势的女人,圣母情结越重。
这会导致对很多很显而易见的错误,有着超强的容忍度,甚至不顾原则地一味退让。
魏东晨刚刚的行为,应该是被我一巴掌打出去而不是老实地配合他演戏。
可是,在那个关键时刻,我被圣母情结控制了,认为这是拯救他的最好机会,便不忍心打击他。
女人在性这方面也总是容易处于劣势,多少女人在性生活中毫无乐趣可言,而被迫服从。
这完全是封建遗毒,更别提蛮荒地区邪教里的那些残害女性毫无实际意义的割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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