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里,春夏之交的北京通常风很大,带着密如土墙一样的沙,让人透不过气。
这个四合院却像存在于北京城的九天之上,不见任何风雨。
魏东晨和苗凯都出乎意料地起得很早,在院子里因地制宜地做各种运动。
这里在设计之初就不是给爱动的人住的,没有健身房。
像我这种爱静的人倒是会很喜欢,书房茶房里文房四宝应有尽有。
早餐很简单,豆浆油条咸菜。
在香港待得太久了,天天吃菲佣做的西式早餐,看见油条豆浆我简直快要喜极而泣。
苗凯看我的样子,乐呵呵地说:“原来你也是有欲望的。
这欲望还这么简单。”
魏东晨满身汗也不去洗澡,用湿巾一擦手就拿起油条吃:“别的欲望也很简单,夜里摁倒就完了,瞧你俩磨磨唧唧的,跟小毛孩一样。”
苗凯扔了一根油条过去:“塞着你的嘴吧!”
我抢过来那根被当作武器的油条,生怕魏东晨给浪费了。
徐瑶这会儿应该还没醒,她一贯是最能睡懒觉的。
我于是把她的那根油条也霸占过来。
苗凯看着我,欲笑又止:“你至于吗!”
我咽下嘴里的东西,义正词严地说:“你们这些一天到晚在北京待着的人不会懂我在香港满世界找不到好吃的油条的心。
连个永和大王都没有啊!
我还自己从网上找攻略自己学着炸,但是怎么都炸不好。
香港茶餐厅里的油条都像棒槌一样硬……”
苗凯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悲伤,语气深情而心疼:“回来吧。
我们再买个房子,重新装修,让别人都找不到,就像你香港的家那样,离城里远远的。
把房子里每个房间都铺上双地暖,市政停暖的时候,我们可以自己供暖,不让你受冷。
你这怕冷的毛病,可以在北京国医馆找个好中医,慢慢调理……”
我的眼泪就不知不觉地流下来了。
我以为我已经无坚不摧。
在这个早上,融化得猝不及防。
我写过那么多爱情戏,编造过那么多浪漫的桥段,却都比不过这个普通的早晨,没有鲜花,没有礼物,没有大呼小叫的告白,只是简单的一顿早餐,一个北京普通百姓的日常琐碎生活中不值得纪念的一幕,在我想念了太久以后肆意享用时,有人轻轻说:“回来吧。”
“你们俩够了没有!
大早上撒什么狗粮!”
魏东晨及时搅局:“我也没吃够,服务员!
再来四根油条!”
“还有一沓纸巾!”
苗凯笑着,吆喝着服务员,递给我仅存的纸巾擦眼泪:“你这泪点还真是让人难以掌握啊。”
服务员很快就进来,眼睛一直在魏东晨和苗凯脸上扫来扫去,雀跃的小心思都藏不住。
苗凯接过服务员送来的纸巾,正经道:“我怀疑这油条里放了芥末。”
服务员当场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苗凯又一笑:“我们有的人吃着吃着突然就冒眼泪了。”
我被他逗得哭笑不得,赶紧给服务员台阶下,打发她走了,免得吓坏小朋友。
苗凯把重重的黄花梨木餐椅搬来我身边,紧挨着坐下。
我白他一眼:“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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