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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官再从脚底勾过一个新的箱子,敲着桌子等另外的人来兑换银钱。
走出去十几步,明尘道:“给我一个钱。”
霜云摸出一枚给她,手心一掂,霜云注视道:“有何异常?”
“我总觉得新的钱分量不如旧的钱……但又很难辨别,若有机会可以找秤来量一量。”
霜云折返回去,看一个人兑了新钱,便讨了一个,两手掂量着,却感知不出区别。
“或许只是铜范不规整,因铸造时产生的差异。”
霜云心里想。
两人穿过市场,市场眼下还是本地人开张的摊子较多,售卖些自家用不到的东西,没什么可看的,明尘的心思也不在这里,二人快步穿梭过去。
过了市场,迎见一大片火红屋顶的店铺,仿佛秋日的落叶飘满街道,红得灼眼,那些火红的砖面有些被仔细打磨,光可鉴人,还有些特意做成了凹凸不平的粗粝质感,这些火红的石头最是温暖,多少慰藉了北地的苦寒。
火岩城还不是最冷的地方,因此这些红石装饰的作用更多,明尘抚过墙面,想起自己年少时曾随宗主来过荒山宗,却没有来得及落在人间好好打量。
正走着,霜云道:“那个好像是秋娘,她在首饰铺门口张望什么。”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多半是替明尘张嘴,她并不好奇秋娘做什么,秋娘眉开眼笑地站在首饰铺旁边,伸着胳膊,对着镯子比划,好像胳膊肘上已经琳琅满目。
明尘道:“打个招呼吧。”
霜云一板一眼地走过去,对着秋娘行礼问好,秋娘就和她不同,说话时腰肢也婀娜起来,探着头望明尘,好像明尘在千里之外似的,还要夸张地手搭凉棚看一眼,才低头扔下镯子,笑道:“你怎么把我们阿阮带出来了?也是来看州主出巡的?”
“是。”
霜云说话有股快刀斩乱麻的果决,绝不多客套一句。
秋娘撇了嘴唇,对这小姑娘颇不以为然,但也说不上厌恶,只是一副对待不听话小孩的态度把她拨到一边让她自己玩去,迎着明尘道:“阿阮,你要出来怎么就跟着一个小孩子啊,你早些和我说,我带你出来。”
明尘淡淡地笑了:“我看你们几个一起出门,还是游玩得开心些,我难免累赘,霜云正好得空。”
说到“难免累赘”
,秋娘有些思索,看着明尘,吃惊于自己竟然忘记了明尘是个盲人,一旦进入铁壁安定下来,似乎把那份对天衡宗尊者的企盼忘记了些。
伸手想去拉明尘的手,然而霜云却又截住了,眼神越过她肩头:“她们在等你,我们就先走了。”
秋娘回头,看见了一起出来的几个姐妹,应付了几句,再回头时,霜云和明尘已经不见了。
街上渐渐熙熙攘攘地拥满了行人,都抬着头挤在一起,像一群鸟儿张开嘴等着母亲投喂几根虫子,霜云说话很硬,做事也毫不柔软,虽然没有多少武力,却很会卯足了劲儿往人群中钻,还能把瞎子溜缝塞进来。
人群像一些破棉絮,互相研磨又互相撕扯,明尘险些被撕扯到别处,但霜云始终拽着,直到她手腕痛得无法忽视,才算靠在了霜云身边。
这里是州主的必经之道。
明尘的耳中,只听见了人群“哇——”
“哦——”
的惊呼,一群人的声音太大,她就几乎听不见霜云的解说,后来回去,也模模糊糊失去了细节。
霜云也不像程锦朝那样绘声绘色地描述,连带着比喻与感受,程锦朝的情感流出来像大海,汹涌澎湃地拍击着明尘,非得她感受到不可,即便是眼睛看不见,也一定要想象出那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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