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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昼明眸色渐深,轻笑一下。
惹得容因怨念更深。
“不是要回去睡?不走么?”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她先走。
他太知道这小丫头有多怂,若不像方才这样,还不知道她要在这儿坐多久。
容因转身。
走了两步,又忽然转过头来,自以为凶狠地飞快瞪他一眼,丢下一句幼稚。
然后提起裙摆,迈着小碎步,脚步急切地往内室走去。
那背影里分明透着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祁昼明默然片刻,唇角忽然一点一点地翘起,眼底的笑意像涟漪,一圈接一圈,越扩越大。
她还真是,得寸进尺,顺杆就爬。
*
忙了一天,又陪容因一直待到深夜,祁昼明是当真觉得有些困倦了。
躺下没多久,他便睡了过去。
容因却在一片漆黑中,睁着那双清亮的眸子,没有半分困意。
耳边是他平稳而清浅的呼吸声。
她又想起今夜。
他似乎是坐在床榻边,等了她一夜。
容因蹑手蹑脚地侧过身来,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了他的眉眼。
他这张脸,当真是生得好看极了。
平日里不说话、不凶人的时候,清贵又冷隽,如高山崖雪,令人心折。
这样的人,倘若没有那些恶名,恐怕邺都城里会有不少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
不,这样想也不对。
先夫人江氏,便是明知他“劣迹斑斑”
,也仍然心甘情愿嫁给他的,就是不知是瞧上了他哪一点。
想起江氏,再想起他方才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举动,她忽然有些不痛快。
容因垂眸,再去看这张十分会勾人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爽。
于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男人,花样就是多。
躺下,睡觉。
容因翻过身,愤愤地扯过锦被,一下将被子抢走了大半。
躺下没过多久,容因渐渐觉得难受起来。
应该是方才用饭时,吃得又快又急,胃里受不住,眼下翻涌起来。
痛意一阵比一阵明显,怕吵醒身边人,小姑娘努力忍着,不敢动弹,亦不敢出声。
痛得实在是厉害,贝齿便死死咬住下唇,将那些痛呼又尽数咽了回去。
祁昼明却还是醒了。
若不是今日实在疲累,他只会醒得更早。
平日里大多数时候,都是容因稍有动静,他便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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